抱着这样的担忧,虞拂意快速在手机上查找相关文件,几分钟后在一个名为“案例”的文件夹里,找到了熟悉的名字。
第一个文档名为“周思娣”,是刚才那份信息文件中,被画了“×”的其中之一。
虞拂意点开文档:
周思娣,女,26岁。
因父母重男轻女与父母决裂,性格孤僻缺爱,防备心强但自卑敏感。
3月14日,该猎物被困大雨,邀请对方一起撑伞无果,将伞送给对方而后猎手A跑入大雨中。
伞上有A“不小心”留下的联系方式,一天后猎物添加联系方式,主动询问归还雨伞事宜。
A大方表示伞可以不用还,但在一星期后再次制造了偶遇,并透露自己一个人在这座城市打拼,孤苦伶仃,成功引起猎物同病相怜之感。
又一星期后,A与猎物成了朋友,时不时一起约吃饭。
A喝了酒,趁机向猎物示弱,引得猎物同情心泛滥,此后多有照顾A。
相识一个月后,A登堂入室,发现猎物独居,和家里关系不好。
半年后,猎物不小心发现A形迹可疑,A上报组织,将观察对象(猎物)交于组织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