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还是想死，正常人都会选择活命，但意外的是黑羽闻言竟然沉默了。

他安静的躺在原地，若是不知道他眼睛坏了，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以为，他只是沉醉于欣赏夜空。

“这个问题很难吗？”虞拂意偏头看他。

黑羽摇摇头，半晌才答道：

“不难，但我在思考活着的意义，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瞳术很厉害。”

他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失落。

“你是第一个这么快破开妖梦的人。”

哦，合着是绝招被破，怀疑人生了。

虞拂意没忍住吐槽，“你们时空管理局的人，心理素质都这么差的？”

？？？

这说的是人话？

自己有多不是人，自己心里没点数，还怪他心理素质太差。

黑羽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他伤春悲秋不下去了，猛的从地上坐起来，由于动作太过迅猛，有一滴血还甩到了虞拂意衣服上，惨遭她嫌弃。

依靠着直觉，黑羽双手双脚在地上快速爬行，暴怒杀到虞拂意面前。

“你知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破了我的妖梦，五分钟，五分钟！”

“你知道这五分钟我是怎么过的吗，昂？”

“能破我妖梦的人不超过十个，而你，你不仅破了，你还五分钟就破了，你还说我心理素质太差，你是人吗你是人吗，你还是人吗！”

黑羽唾沫星子横飞，面色崩溃的摇晃虞拂意肩膀，好几滴血被他甩飞，砸在虞拂意肩膀上，很快就被恐龙睡衣吸收。

虞拂意嘴角一抽，你这个人真的很机车诶，你摇归摇说归说，你别把血甩我身上啊。

我斥9.9巨资包邮上楼的耶，你竟然让它染上了血污。

虞拂意怒了，沙包大的拳头一拳头砸在黑羽头顶。

“黑子画，你给我冷静亿点，你若再敢伤我的睡衣小宝贝一分，我便屠你满门。你若敢伤它一人，我便屠尽天下人。”

黑羽昏过去前一秒，脑子全是问号。

黑子画？？？

……

就在虞拂意拎着黑羽回家之际，战旋正受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