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仪已经在沙发上落座,才坐下就关心询问虞拂意的伤情,看到她胳膊上、脖子上残留的红痕,不由得心疼皱眉。
虽然已经快好了,但看这些痕迹的密度,可以想象它们原本多么可怖。
女孩子最是爱美,平时长颗痘痘都要在意好久,拂意身上这么多伤口,平时该多焦心。
“疼不疼啊这么多伤口。”
话刚出口她又觉得自己是在说废话,怎么会不痛。
于是为了给虞拂意缓解疼痛,她立刻叫人把给虞拂意买的那些礼物,先搬一些下来。
原本是想要走的时候,再叫保镖搬进来的,但现在为了让虞拂意高兴,她索性叫人先把一部分搬来。
虞拂意见她紧拧着眉的样子,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不怎么痛啦,真的,就是看起来吓人点,其实一点内伤没有。”
想当年她还是个玩火菜鸟的时候,差点给自己烤熟了,那才叫一个痛呢,差点玩火自焚在星际就成了个代词。
程昭仪看她这满不在乎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该说她心大好,还是该说她接受能力强的好。
她和虞拂意的共同点,就是都不怎么会说安慰人的话。
她一拍手,一队身高180的西装暴徒,排着队鱼贯而入。
虞拂意看过去,眼睛都直了。
我靠靠靠,程姐你可以啊。瞧这一个个,西装都鼓成什么样了,底下的胸肌腹肌什么的该有多发达,吸溜。
而且这些人个顶个的冷硬,充分展示了什么叫成熟硬汉。
程昭仪见她满意,轻拍她手背,这才哪到哪。
她又是一顿拍掌,又一队人迈着整齐的步伐,相继进门来。
与刚才那队人不同,这次的这队明显的年龄小了一些,看起来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统一制式的黑衬衫。
下半身同色系的西裤,不是普通宽松版型,而是裁剪得体十分合宜,跟脚下那双马丁靴搭配起来,非但不让人觉得奇怪,反倒很好的将少年感和轻熟糅合在一起,看起来有种介于男生与男人之间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