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女人不会在乎这些，她是真的会弄死他。

他怕了。

牙巴打磕，高扬颤声：“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样是犯法的，我是小孩受法律保护。”

虞拂意咧嘴笑，“原来你也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啊，那你活埋小女孩，将同学倒吊着活活打死的时候，知不知道这些也是犯法的呢。”

“不一样，我跟你不一样。”高扬咬牙，“你是成年人，要坐牢。”

你看，恶魔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反人类，他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忏悔，只会不断寻找规则的漏洞，嘲笑遵守规则的人愚蠢。

虞拂意揪着他的脖领，拖死狗一样的在地上拖行，高扬莫名想到那个被他在学校里霸凌的男生，也是这样被他和其他两个人拖着，头撞在花坛的边沿，被凸起的地方刺瞎了一只眼。

难道他也会是这样的下场吗，高扬慌了，他后悔了。

不是后悔曾经欺凌别人，而是后悔收了许嘉瑜的钱，遇上这个可怕的女人。

虞拂意和战旋分别拖着两人，来到所谓的厕所门口。

这里是一处废旧的公厕，早就破烂不堪，处在一处深深的小巷子里，即便是白天依旧藏在太阳照不到的角落，昏暗得仿佛另一个世界。

虞拂意没打算和里面的人多周旋，直接朝里面喊了一句，“有人吗，送卫生巾的来了。”

里面有女声应了一声，“我在最后一格。”

许嘉瑜听到里面的回应，眼睛里燃起希望，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发出声音，想让里面的人出来救她。

但很不巧，虞拂意只在她脖颈处轻按了一下后，她就说不出话了，现在想求救无异于痴人说梦。

见她这么急切，虞拂意挑眉，直接把她拎起来，快步走到厕所门口，然后往厕所里一甩。

嘭的一声闷响后，里面立刻传来门板相撞的声音。

“草，怎么和照片上的人不一样。”

“不一样就不一样，反正都是女的，都能卖一笔。”

“那我们还等不等了，高扬那个废物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