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石浩可不跟这老头掰扯。
当初,他可是亲眼看到过老头跟念经似的,把他家团长给念得差点自闭了,他自认没有团长那种耐性,还是装傻充愣的好。
赵主任何尝不知道石浩是什么想法,一边念叨着,一边为他检查伤口。
谁都没有注意到,随行的医生中,有人从发髻里抽出了一个被纸张包裹的东西。
随着他的动作,纸张逐渐被展开,露出里头一块薄而小的铁片。
铁片前端凝固着白色粉末。
特地磨成三角形尖角,以便让这些见血封喉的毒药能快速融进血液中。
医生小心翼翼地捏着末端。
但是,整块铁片也才二分之一指甲大小,他再怎么谨慎,指腹也还是沾上了毒药。
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
他有过一丝犹豫,却想起徐文昌说过的话,眼睛一闭,大喝一声就将铁片刺向石浩。
“啊!”
这一声,为他鼓足了勇气。
却也惊动了其他人。
医护们纷纷躲闪,谷月拖着腿部有伤的石浩离开病床,门外的战士也涌了进来。
一脚将那医生踢飞。
医生文弱得很,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又是一声“啊”后,就跟皮球一样被踹到墙上。
嘭!嘭!
肉体砸到墙面和地上的两声,仿佛为这场草率的刺杀落下了帷幕。
但是,屋外忽然响起了争吵声。
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妇人冲了进来,战士来不及阻止,就看到一个壮硕的男子举着刀追着她,还有二三十个似乎在劝架的男女老少。
为什么说是“似乎”?
因为他们还互相对骂。
一会儿劝架一会儿挑对方的刺,越吵就越凶。
听他们的意思,是女方长期被男方家暴,昨晚更是被男方带回家的酒肉朋友给强了,可男方不怪自己乱带人回家,反而怪女方给他戴了绿帽子,直接将女方给打进了医院。
两边的家属都支持自己人,但是女方娘家人张口闭口就是钱,明摆着是不怎么在乎女方的死活,只想讹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