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秀没有落红,也就是俗称的处子血。

在目前这个年代,就是不贞洁的象征。

徐俊好不容易对汪秀改观,二人亲近,结果发现一向老实的汪秀居然不是第一次。

他气急之下,也不敢和母亲说,只能离开家中。

但沈七七可是知道,所谓的落红压根就不科学。

只不过解释起来太复杂又惊世骇俗,沈七七不好直接说出口。

她又问:“你小时候有没有摔过跤,或者大腿内侧受过伤?”

“那和徐俊有什么关系?”汪秀反问。

沈七七无语凝噎。

傻孩子,当然有关系。

“哎呀,七七问你肯定有原因,老老实实说就行。”

穆晴开口帮腔,汪秀才细细回忆起来。

沈七七见她犹犹豫豫,忍不住提示:“摔得最痛最惨的那一次。”

“我哥偷偷骑二叔的自行车载我,结果人小龙头重,我们俩一起翻到田埂下面去了。”

汪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脚还挂在自行车上,磕得浑身是血,我哥还把腿摔断了。”

要说最惨的时候就是那回了。

额头、身上、裤子上都有伤口,屁股后面还有一团血。

那条花裤子还是新裁的,才穿第一天就废了,汪秀哭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几个哥哥凑了过年的压岁钱给她买了新的。

沈七七了然地点头。

汪秀见她这幅模样,立马追问:

“你那意思,是不是我那次摔跤,把那啥,落红摔出来了。”

“可以这么理解。”

落红本来就是撕裂的产物,只要外力足够,在某种巧合之下也会造成一定程度的撕裂。

汪秀似懂非懂,她愣愣地问:“你那意思,就是我没有落红,是正常的。”

“对,没有落红不能证明你不是处女,徐俊应该是误会了。”

沈七七话音一落,汪秀还有什么不懂,“蹭”得站起身来。

“他发那么大的火,也不明说,是要冤枉死我了!”

“我除了他没有别的男人,我是清白的!”

“我这就找他去!”

沈七七没拉住,不再哭泣的汪秀如同一头牛,八匹马也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