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这时候闻声走了出来,且大喝了一声。
客氏见此忙把手里的珍珠拿了出来:“皇爷,这是惜薪司的太监魏进忠给的,说是孝敬给奴婢的。”
朱由校则因此看向了地上的魏忠贤。
魏朝只好把脚收了回来,尴尬地笑了笑道:“皇爷,是这样的,这魏进忠不懂规矩,奴婢教训教训他!”
“如果不是朕亲眼看见,还不知道你是有多跋扈!”
朱由校说后看向客氏,很是温柔地笑了笑,问道:“客巴巴,这是怎么回事?”
客氏因为魏朝刚才直接喝令她而颇为不满,说道:“皇爷您都瞧见了,这魏朝现在把自己当老祖宗了,在欺负人呢,魏进忠不过是想给奴婢送点礼物,他就威胁要魏进忠的命!奴婢想阻止他,他喝骂奴婢,让奴婢别管!”
魏朝听后脸色紧张起来。
朱由校见此忙问着还跪在地上的魏进忠:“客巴巴说的可是事实?”
“奴婢魏进忠见过皇爷,奴婢有罪,请皇爷责罚。”
魏进忠委屈巴巴地说了起来,魏朝和客氏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他自然不敢直接回答朱由校的问话。
朱由校则拉下脸来:“朕是问你怎么回事,没问觉得自己有没有罪,你要是不老实回答,朕就治你欺君之罪!”
“奴婢不敢!奴婢是准备献珍珠孝敬客妈妈的,只是魏公公说奴婢在跟他抢食就打了奴婢,奴婢不敢得罪魏公公,只得跪地求饶。”
魏进忠只得如实回答了起来,还一个劲地瞥着朱由校。
魏朝这时候也瞥向朱由校,他不知道朱由校会是什么反应。
朱由校只是看了魏朝一眼,然后问着魏忠贤:“你进宫前姓什么?”
“奴婢姓魏”,魏忠贤回道。
“那你以后就叫魏忠贤吧,难得有这份孝心,以后你就来乾清宫服侍朕和客巴巴,进司礼监当个秉笔太监吧。”
朱由校说了一句。
“谢皇爷赐名!谢皇爷恩典!”
魏忠贤跪下磕起头来。
而朱由校又看向魏朝:“我看你也不用提督东厂了,你连朕的客巴巴都不放在眼里,指不定东厂在你手里会变成怎么样,以后魏忠贤你来提督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