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天,练国事和周顺昌就联名上疏,参劾徐光启欺瞒天子、隐匿令堂亡故之事,而罔顾人伦,违逆孝道等罪。
“你们真上疏了?”
左光斗得知此事后就问起练国事和周顺昌来。
周顺昌和练国事笑着点了点头。
左光斗听后点首,看向了钱谦益:“也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做?”
“陛下肯定相信他徐光启,就是上疏也没有用,哪怕是跪谏也没有用,当今天子的秉性,你们也知道,这事只能逼他徐光启自己,从孝道人伦上谴责他徐光启!”
钱谦益说了起来。
内阁此时收到了周顺昌和练国事上疏参劾徐光启罔顾人伦、欺上瞒下等罪状的奏疏。
“你们说徐光启会这么做吗?”
而在看到这奏疏后,方从哲先问了韩爌和王象乾一句。
韩爌笑了笑说:“此事倒不在于徐光启会不会这样做,而在于有人相信还是不相信。”
王象乾则有些不习惯这种朝堂上玩心眼的把戏,只得笑道:“仆是不知道的,这事得问他徐光启自己。”
“何必多问,以我之见,徐光启自己家真若出了事,他自己会上疏的,我们在未收到奏疏前,都只能选择认为这事是子虚乌有!”
老成持重的方从哲说着就道:“以仆之见,当在票拟上申饬一下这周练二人,告诫他们不要听风就是雨。”
王象乾则说道:“也当让令徐光启上疏自辩,也好制止这流言蜚语。”
“谣言止于智者,倒也不必,愿意相信的自会相信,不愿意相信的不会因为一两句谣言就失了分寸。”
方从哲笑着说了一句。
王象乾点首,拱手道:“元辅说的是!”
韩爌则一直沉默着,心道:“也不知是何人突然在朝堂上刮起这股子流言,这周练二人又如此轻浮冒进,将来难免取祸,自己还是不要为他们说话的好,当今天子强势的很,还是多磕头少说话最稳妥。”
“批红!”
朱由校在收到奏疏且看了内阁票拟后没有提出不同意见,直接让司礼监批红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