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确就只得携带着家眷,跟孔希贵等一起进了城,先来了观玉阁。
一来到观玉阁,陈确就见这里彩绸铺地,灯火明亮,香气缭绕,极度奢华。
他也没想到,说是未经开化的鹿岛县,竟也会有如此光辉灿烂的所在。
而在看到为自己准备的晚宴时,他不禁发现,这给他接风的宴席哪里是薄宴,饶是他来自杭州那等经济繁华地,也觉得豪奢太过。
“县尊可是觉得这桌饭菜不如意?”
这时候,这观玉阁的东家吴盛见陈确皱眉,就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然后喊道:“叫人换一桌!”
陈确见此忙道:“不必!本县没有此意,只是觉得太过了,下不为例。”
“对,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今日也就你这父母官来,他们才这样,往常他们可不敢这么请客,一个个都悭吝的很!”
孔希贵这时候也说了一句。
而其他官绅则因此心里直犯嘀咕,认为陈确虽来自江南,只怕出身也不算多富贵,连这种千元银币规模的宴都觉得太过,真要是大家公子出身的,只怕都没把这当回事呢。
“吃酒怎么无美人,吴阁主,你观玉阁的美人呢?”
孔希贵说了一句。
吴盛因此拍了拍手,没多久,就有一群体态婀娜、闭月羞花的女子,持着日式折扇,纤足果露的走了来。
陈确出身寒微,而如今朝廷又明令禁止在关内开设风月之所,所以他也很少看见这样绝色撩人的,内心自然也难免不因此生起一股热火。
“今日就陈知县先挑吧!”
孔希贵这时候说了一句。
陈确没有挑,而是不由得,先问了一句:“这可都是倭女?”
“这哪里是倭女!”
孔希贵不由得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就道:“倭女那等货色怎么配得上来这里!这些都是纯正汉家女,是扬州那边的大户秘密调教养的瘦马,极有情趣,市面上可不多见,人家吴阁主知道你们文人喜欢这一口,所以,专门悄悄从扬州那边以带女儿迁居外名,买来侍候你们这些文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