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朱慈灺这次是彻底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姓刘的,你怎么能当着我父皇的面,这么说我二哥!”
“老夫有说错吗,若老夫说错的话,七殿下可以直接驳斥。”
刘鸿训似乎是对皇子议政的事本就不满,而特意在政事堂上毫不客气起来。
对于他而言,反正自己都已经为了国家把宗族都舍弃了,功名利禄和性命都显得不重要,也就不用顾及什么了。
当然,他也就因此更加明目张胆地支持起皇长子来。
朱由校护犊子的本能心理还是有的,但他也知道,刘鸿训此刻说的也没错。
另外,他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与刘鸿训计较,而就因为自己的辅臣直白地否定了自己一个儿子,就要换首辅,乃至杀掉。
朱由校虽然强势,但并不是昏主。
另外,朱由校内心里也对自己这个次子的觉悟能力很鄙夷,忍不住也想训斥几句。
如今刘鸿训替他训了,他倒也不用再拉下脸来,破坏父子关系。
所以,朱由校就直接训斥起朱慈灺来:“老七!你坐下!”
“政事堂外,说话需遵守宣教纪律,但政事堂内,为使执政客观,是允许直言的;只要不是人格上的侮辱,批评是可以接受的,批评几句都受不了,那就别来议政!回自己府里去,府里的雇奴绝对不敢给你说一句重话!”
朱由校接着又说了几句。
“是!儿臣知错!”
朱慈灺无奈地回了一句。
朱慈灿这时候也乖乖地继续向刘鸿训回道:“还请首辅赐教!如何才能永绝后患?”
“自然是斩草除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唯有彻底地消灭敌人,才能永绝后患!”
“谈判就算谈的再好,也不过是数十年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