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灿叹了一口气,进一步说道:“父皇对所谓华夏民族的爱,是超过我们这些做儿子的,甚至都超过他自己!”
“朝廷这次得了这么巨额的赔款,几乎是罗刹国对外扩张数十年来的积累,一下子全到了我们手里,是花不完的!”
“但父皇明显是不愿意把过多的赔款留给子孙,他担心我们会将其挥霍掉,因而宁肯先自己去花在国计民生上面,工程建设、技术研发,钱都投够了,实在是没地方花,就干脆投到促进华夏文化的兴盛方面,而这自然是只能投到文人身上,但他只投给积极创作的文人身上,尤其是创作一些让老百姓满意的作品的文人身上,这李渔、蒲松龄之辈皆是此类代表!文学创作也是生产嘛。”
“明白了,还真是,但这样,岂不逼着天下读书人尽心于书斋为天下为百姓创作各类诗词文章乃至戏剧词话,而不愿意奉承于我等权贵,为厚利而做我等喉舌了?”
朱慈灺问道。
“这就是父皇的英明之处了!”
“十万元银币啊!哪个权贵能有这么大手笔收买文人墨客?也就父皇能做到!他就是要让天下文人皆听他的指挥,父皇让他们多创作,少钻营,他们也就只能多创作,少钻营,接下来,只怕写戏剧词话的会竞争很激烈!”
“没事,你我也写写吧,让父皇高兴高兴。”
朱慈灿回道。
……
“大哥,我这次来长崎不为别的,主要是买些倭工去新设的乌拉尔省干活!现在,朝廷不但要在那里增建官路,还要在乌拉尔山圈地建造国家级乌拉尔汉文化公园。”
“但这样一来,当地的罗刹人都是不够用的,还得买些奴工过去,因倭人服从性强,也就打算来长崎找倭人牙行买些过去。”
朱慈灼在见到朱慈炜后一边吹着茶汤,一边说起来。
朱慈炜因此笑了起来:“如今,朝廷真是阔绰的很,都要在乌拉尔山建造公园,看来钱是真的多到没地儿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