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灿虽然内心里不赞同自己父皇的理念,但作为儿子,他还是很了解朱由校真正的想法的。
他现在这么一说。
朱由校也就神色严肃地回了一句道:“我看你们俩兄弟也得重新教育一下!”
“父皇说的是,儿臣见识浅薄,觉悟不够,需得再教育!还请父皇息怒!勿要因为儿子伤了龙体,如此,便是儿臣的大罪过了,父皇要打要骂,儿臣绝无怨言,儿子也愿意去偏远荒芜之地接受百姓之教育,只求父皇不要再因为儿臣的不孝而生气。”
朱慈灿还真的呜咽起来,眼含热泪,将一孝敬之心表现的淋漓尽致。
朱慈灺就要口拙许多,只道:“父皇息怒,儿臣也和二哥一样的想法。”
朱由校则看着这两人,道:“你们离我远点,朕的心情才会好些。”
说着,朱由校就对王承恩吩咐道:“将这两位皇子安排到山东曲阜皇庄的乡下去,找个屯,让他们在那里干一年农事,然后再安排到工厂去,去好生学习学习。”
“皇爷!这。”
王承恩很感意外,他没想到皇帝陛下真这么狠心,要让自己的两皇子去乡村和工厂受苦。
“怎么,你要抗朕的旨,为他俩说情?”
朱由校问了起来。
“内臣不敢!”
王承恩回了一句,又道:“内臣遵旨!”
这时候,陈伟崧不由得大为震惊。
朱慈灿和朱慈灺二人也很感震惊。
他们是真不想离京。
因为离京就意味着不能再参与朝廷中枢政务的讨论。
“父皇!”
朱慈灺甚至很不情愿地唤了一声。
“朕这是为你们好!”
朱由校丢下一句话道。
朱慈灿这里则一直沉默着,他心里现在是后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