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妮和小然抵达了临市已经十二点了，下飞机后随便找了一家中餐厅。

昨晚，苏酥有发消息问两人是否抢到了机票，如果没有就跟自己一起坐私人飞机。

因为冉妮和小然没坐过私人飞机，想享受一下是什么感觉，准备退票的时候，苏酥来了一句，傅砚舟也会跟着一块去。

两人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拒绝吃狗粮。

“小然，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情绪不太对，在群里聊天的时候也不像往常那样积极了。”冉妮垂眸看着菜单，笔尖在喜欢吃的菜旁边打了一个勾。

从两人在机场一碰面，冉妮就察觉出来了，飞机上也没有过多的聊天，小然就安静的坐着，望着窗外，着实与往常不太一样。

小然猛地抬头，眼神黯淡：“有嘛。”

“嗯。”女人都很了解女人，“莫非你是因为男朋友的事情？”

一针见血。

小然咬着唇，盯着桌面上的菜单发呆，脑子里浮现出两人分手的场面，画面反反复复，似乎在故意在提醒她，眼底爬上了一层痛苦。

见小然没回答，冉妮抬头，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小然依旧没应，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小然瞬间回过神，抬眸，眼底的痛苦悄然消失，被她掩盖的很好：“怎么了嘛，冉妮姐。”

冉妮扔下手中的笔，注视了她几秒，观察她的表情：“初然，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跟男朋友闹矛盾了。”

冉妮很少叫小然的全名，除非很生气。

“冉妮姐，你就别问了。”小然下意识的想逃避这个问题。

她这样的反应，加上失魂落魄的样子，冉妮就笃定了小然最近情绪不对是跟温晏有关。

冉妮眯了眯眸子：“你跟温晏分手了。”

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被戳穿提起，小然感觉全身都疼，连呼吸都是疼的，鼻尖开始泛酸，眼中闪烁着泪光：“冉妮姐，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

小然不敢抬头，与她对视，埋着脑袋，扣弄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