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倩玉上去揪住任郁欢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你这个浪蹄子,竟敢擅自离开陛下出去私会?”
任郁欢只感觉头发要从头皮上剥落下来,只得澄清道:“奴婢只是起身去茅厕,不想就看到贵妃出来被王公公发现了,奴婢之好回到自己房间,奴婢句句属实,请贵妃娘娘明察!”
任倩玉松开任郁欢的头发,转身对着老嬷嬷道:“去,问问值夜宫人,是否属实!”
老嬷嬷当即出去了,很快就带着一个宫人和宫女进来。
那宫人乃是翊坤宫的值守,当即回禀道:“任郁欢昨夜未曾出过翊坤宫。”
而伺候在外的宫女,昨日收了任郁欢的酒,当夜以为无事,偷偷喝酒倒在后房睡着了,她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顺口回答糊弄过去。
任倩玉这才松了口气,厉声对着任郁欢道:“你给我注意一点,晚上不许再出卧房,若是错了一点半点,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后果!”
任郁欢跪地答应,脸火辣辣肿了起来。
任倩玉冷眸盯着任郁欢:“去叫太医来,若是陛下再来,可不能顶着这张脸去。”
“再让太医给她把把脉,这么多次了,肚子里面怎么还没动静?”
老嬷嬷答应去了。
太医看后,任倩玉沉下脸问道:“她的身子是否不能有孕?”
太医听得,立马说道:“这位宫女的心思焦灼,日夜熬煎,肝火旺盛,肾水不济,若是好好调理的话,很快就能受孕。”
任倩玉听得,只是摆手,让人送太医下去开药去了。
“你这身子每次都是差不多的问题,在我翊坤宫内好吃好喝,怎么就补不起来?”
任郁欢心中明白,距离她怀孕的日子时间并不是很久了,她得抓紧时间。
口内却只说道:“奴婢天生身体虚弱,贵妃娘娘知道的。恐怕得多花些时间调养,请娘娘恕罪。”
任倩玉无可如何,只是说道:“滚下去吧,没用的蠢货!”
任郁欢待在房中,坐立难安,不知道这次信件是否送达。
沈衍之手中握着那封信,虽然看了好几遍了,却还是拿在手中。
“去,将这封信也送出去。”
沈衍之将信收好交给王廉。
王廉让人重新用米粒封好,交给那个宫人出宫送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