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戏班班组,想要让台上的戏演的更有意思。”
“当然了,郁欢,如今我知道了你的处境,自然会像拯救你母亲那样,救你。”
沈鹤北将手中的折扇停住,任郁欢见到上面是一副水墨画,落款上的印章是张哲瑞的印信。
任郁欢只是盯着那扇子看,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可信。
沈鹤北叹口气道:“你不信我?”
他将扇子随手就丢在了一边,伸手将书册中夹着的书信递给任郁欢:“既然如此,算我多事了,我会安置好你的母亲,再不相扰。”
任郁欢立马跪下道:“是奴婢愚钝,一心只是担心贵妃知道之后会如何对待奴婢,恐惧之间未曾反应过来,请王爷赎罪。”
沈鹤北伸手揽住任郁欢双肩,任郁欢立马挣脱了。
“在本王跟前,你不用下跪,记住这一点,快起来吧。”
任郁欢缓慢起身,为了母亲,只能先稳住沈鹤北。
“多谢王爷的善意,奴婢没有任何不相信,愿意为王爷做事。”
沈鹤北的眸中光芒一寒,心中有些空落,想着她就要回去侍奉讨好沈衍之了,心中有些难过和不甘,却只能勉强笑着道:“好。”
“一切都照旧,有任何事情本王都会帮你从中斡旋,你一切按照贵妃的计划行事。”
顿了顿之后,沈鹤北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你要把握住陛下对你的宠爱,明白吗?”
任郁欢唯有点头,等了一会发现沈鹤北在没有话了。
当即说道:“王爷的吩咐奴婢谨记在心,奴婢这就回去按照计划行事。”
沈鹤北点头,将手伸出想要多解释一番,任郁欢却侧开身子,直接下轿子去了。
沈鹤北的两个手下对着任郁欢瞩目着,任郁欢走进宫墙内,发现轿子才转身离开。
这才以手扶墙,心下慌乱不已。
沈鹤北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说翊坤宫中有他的耳目?
任郁欢在翊坤宫中却一丝未曾发觉,此刻心中觉得是在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