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郁欢从房中出来,就见到小五过来通知他。
“陛下让你去御书房中伺候!”
他兴高采烈,激动不已,好像要去领赏赐一样。
任郁欢笑着问道:“这要去的人是我,你这般高兴做什么?”
小五看看四处无人,凑到任郁欢身边轻声说道:“我从小就跟着我父亲一起去赌场,只要带了我,就一定会赌赢!”
“我的赌运很好的,我打赌跟着你早晚有好日子过,我可是堵上了毕生的期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呵呵,你就整日做白日梦吧!”
任郁欢笑着摇头走了出去。
小五却吸吸鼻子,扭头嘀咕道:“这陛下放着这么多娘娘不召唤,就找你,后宫的宫女就跟过江之鲫一样多,独独偏是你得心?”
越说越高兴,做自己的差事去了。
任郁欢本打算和任倩玉说话的,却不想陛下急着召见,只能先去了。
“陛下。”
任郁欢站在殿中。
沈衍之抬起眼睛习惯地打量她,似乎总是担心她一段时间不见,就会有损伤似的。
“过来!”
任郁欢听话缓步走上去,裙摆规律优雅地摆动着。
“手。”
沈衍之就自说自话开始拆绷带。
“这个绷带每日都要更换的,你怎么可能偷懒?”
不是任郁欢偷懒,实在是找不到人帮她。
她也得提防这人,这个节骨眼上,谁都可能是耳目。
“药有用,伤口愈合了,在留疤了。”
“陛下。”
王廉不等吩咐就用托盘端着一个祛除疤痕的药膏出来了。
沈衍之抬起眼皮瞪了王廉一眼:“你倒是机灵!”
王廉呵呵笑着道:“老奴并不是揣测陛下心思,只是按照药效看来,任郁欢的手应当是用这个药膏的时候了。”
沈衍之接过药膏,从托盘之中拿起小巧的和小指一样长短的银勺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