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吞针,命在垂危,陛下着急,太后吩咐不治。”
任郁欢将信烧了,一面思考一面看着火苗蔓延。
“娘娘当心啊!”
簪花上来将纸条打在桌子上,纸条卷起最后的边角化作灰烬。
“陛下今日来吗?”
簪花点头:“正要和娘娘说呢,陛下派人说了,等会过来。”
“好!”
沈衍之果然来了,任郁欢上前侍奉更衣,口中便问道:“不知道陛下来翊坤宫,婵月宫那边会不会冷清了?”
沈衍之就喜欢任郁欢吃醋,吃越多越好,便嗯了一声。
任郁欢听得,心中果然有了些醋意。
“你怎么不给朕穿衣服?”
任郁欢自己已经坐下了:“臣妾笨拙,不必齐妃年轻温柔,不配给陛下更衣了。”
沈衍之听得,本来不好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拉着任郁欢就上了床。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任郁欢躺在沈衍之身旁:“臣妾听说贤妃病了?”
沈衍之侧目看向任郁欢:“你如何知道的?”
任郁欢笑着道:“臣妾和贤妃的关系,比陛下知道的要好一些,贤妃这次生病之前还和臣妾联系过,给小皇子送了不少的玩具过来。”
“臣妾表示感谢,送去礼物,却被拿了回来,也没有说出一个可信的理由。”
沈衍之恩了一声道:“正是生病了。”
任郁欢听得,佯装惊讶,关切问道:“严重吗?太医如何说?”
沈衍之撇撇嘴,说起来心中就冒火。
“太医署的人都被朕叫来了,每一个人看出问题,都说看不出来,这是要让贤妃死啊!”
任郁欢听得这话不对,当即小心问道:“或许真的是什么疑难杂症,让谢太医看看吧?”
“他也看了,也是一样看不出来!”
“朕就纳闷了,一群太医像是统一了口径一般,只说看不出,都没人趁机表现要站出来说个可能的。”
任郁欢点头道:“这确实很奇怪。但是太医们为何要这样做呢?”
沈衍之阴沉了眸子:“自然是有人授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