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不去上朝,前朝的大臣们会不高兴的。”
沈衍之手上玩弄着任郁欢的秀发,在指尖缠绕又松开,乌黑的秀发映承得任郁欢的肌肤越发雪白细腻,天光之下闪动莹白的光泽。
“朕去干什么?没一件好事,没一句朕爱听的!”
沈衍之如今三天两头不去上朝,只收折子,大臣们都很有意见。
只是沈衍之的折子批复下来,他们又必须都去做事,沈衍之为了让他们的嘴停下,可安排了不少的事情。
宰相前日进宫来劝谏,据说京城中大臣的联名书的都准备好了,沈衍之躺在病床上接待,宰相硬是没法拿出劝谏书来,反而劝了多休息的话。
任郁欢笑着道:“陛下如今也任性起来了。”
一面说一面靠在沈衍之宽阔的胸膛上,凑近了看沈衍之的面容。
沈衍之幽幽笑着道:“朕这是给他们机会,看看有多少人会将手伸到前面去,令姬是被抓了,指不定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任郁欢听得,收了取笑的笑容,想了想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沈衍之伸手在任郁欢的翘臀上一拍:“你说什么,朕会不听吗?”
任郁欢羞红了脸道:“陛下!”
“人家说正事呢!”
沈衍之呵呵一笑:“你便说来!”
任郁欢叹口气道:“陛下才封了我做贵妃,这个时候我若是说了对齐妃不利的事情,陛下必然会觉得我趁机拉扯齐妃。”
“我本来也打算是不管的,只是有人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实在是不忍心。”
沈衍之听得,并不犹豫:“你且说来,朕自然有判断。”
任郁欢立马叫起沈衍之来,梳妆了去偏殿看肖才人。
任郁欢算的时间刚好,正好胡太医过来换药,在房中拆下了绷带,露出了肖才人的受辱后的面庞。
沈衍之见状心惊,指着肖才人问道:“你这是怎么弄成这样了?”
肖才人听得是沈衍之的声音,立马滚落两行血泪,咬紧唇瓣,几乎将唇瓣要出血来。
她忍着哭,跪在床上,对着沈衍之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