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腐烂的地方迅速干瘪脱落,伤口位置长出了鲜嫩的肉芽,并且不断以极快的速度向外交织生长。
与此同时。
不少明面联络点被摧毁,属于反抗军控制的辖区,人联残余势力之间的信号联系完全被切断。
“怎么,那个杜松又闹腾了?”
一个健壮女子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就说你们负责看管的人员实在太粗暴了,你总给人打昏,关键时刻信息如果传递不过来怎么办。要被军事法庭治罪,我可不给他们说好话。”
一个干瘦的小年轻跑了进来:
“报告长官,马杜松在屋内断气,附近没有任何人!”
……
人联的不少“信号基站”在同一时刻死亡,与此同时,许多肉眼不可见的东西从他们的身上、从人联淘汰品的废弃地里漂浮而出,汇聚向一处。
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过来了。
苏合刚开始还没当回事,但很快她就感觉自己受到了较强的阻力,能量的流转也变得滞涩。
本来张杜松的复原消耗的就是她为数不多的能量,现在又出了这么个岔子,整个过程卡在这里,能量出,出不来;进,进不去,不仅如此,他复原的进程也遭到阻碍。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苏合一开始仅是敲晕了两位医生,但在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解决的情况下,两个医生从昏迷中醒来。
看到这一幕,他们将眼睛瞪到最大,无论是那个岁数大的还是年轻的,都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边跑边喊:
“有鬼啊!诈尸啦!”
外面的张怡好不容易收拾起自己沉重的心情,就看到那位头发花白、德高望重、被她威胁着给抢救张杜松的医生,大叫着,以不输年轻人的速度跑了出来。
在听清对方喊的内容后,她不可置信地站直身体,表情像哭又像笑,逆着人流向反方向奔去。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