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然没有。”姜百川笑道。

这话他信吗？这种不是借口的借口他能信就有鬼了。

但是如今的场合也不适合自己说出不信，他已经看出对方有要灭口的征兆了。

啧啧啧！女人疯起来还真的是不讲道理，完全就是不可理喻。

怕了怕了。

说话间，姜百川手中的手印至今没有听过。

白发女子微微蹙眉，“关于南离古墓的消息，是你散播出去的？”

“阁下好眼力，这都能被人发现。”姜百川大方承认了。

这也没什么可隐瞒了，因为最终得利的总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如今在这里能够和她侃侃而谈，还不停地搞着小动作，完全就是明牌了。

“这些怨灵，也是你养的？”

“不不不！当然不是。”姜百川摇了摇手指，中年老男人一脸的怅惘，“这些怨灵乃是此地多年积聚的怨气与死气混杂，因为执念不消，可又鬼气不足，如今便成了这般四不像的东西……若是我早些发现，定然不会如此不成气候了。”

呦呵，你还惋惜上了？

白发女子漠然道：“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是逐光会的人，你可以杀，但不能杀光……何来与风鸣羽，这两人我会带走。”

姜百川讶然，微微眯了眯眼，“早有传闻，逐光会的背后是妖族，乃是妖族的代行者，如今看来，空穴不来风啊。”

“哼！”白发女子冷哼一声，“你不必在此套我的话，因为毫无意义。”

“唉，一个个背后都有人，这让我们荒还怎么活？”姜百川一阵唉声叹气，“有靠山很了不起吗……哦，好像确实了不起。”

白发女子不解地望了对方一眼，以他的修为和能力，一些不是秘密的秘密，他应该早就一清二楚了才是，如今怎么看起来像是一无所知的萌新一样？

特么的，你搁这跟谁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