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徐厉不在,又有何人能制止日渐疯魔的她。
而这时,易府门口,裴县令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与易大少协商出来的结果,几乎全部偏向易家一边。
协商结果有三。
一。下午申时之前拿不下育婴堂,他便走人。
二。育婴堂徐厉冒犯我易家威严,伤我奴仆,边军床弩只是我租借来一用,用完就还。
三。此次械斗死亡人员由他易家一力承担丧葬费用,不令大人难做。
身为一县县令的他,也敌不过易家有钱有势,而这一切都源于他那个弟弟。
那副盛气凌人的姿势,与其协商,无异于自取其辱。
而开罪其,不说他易家是玉林县最大的士绅,当说其有渠道能弄来边军专用的那种重弩,便不是他区区一介县令能开罪得起的。
自己今天若是不协商,强行派衙役捕快驱逐捉拿他们,明天自己就会被做成腊肉,吊在玉林县的某个牌坊上面。
“唉!走!打道回府。”裴远之叹息了一声,朝车夫吩咐道。
而此刻育婴堂前,最激烈的战斗开始了。
一方要逼对方将床弩转向他们,一分死活不转,想凭借人数优势耗死他们。
玄力境只是介乎于凡人与超凡中间的一个过渡阶段,面对对方的数量优势,还无法做到如聚玄境一样视凡人如猪狗。
这么说吧,聚玄境的玄极真人,有信心一人灭杀整个菀坪镇,换徐厉则不行,硬要这么做他得活活累死。
这便是超凡与非超凡的区别,这区别就有如天隘雄关一般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