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也随声附和道:“不错,我们要把他抓起来送进官府才行。”
雁寻初可不想打官司,于是,他嬉皮笑脸地套起近乎来:“官爷!我保证这是个意外!哎呀,怪我没仔细看,劫错了人!您看,这两人不是都在这吗!就别抓我了吧!”说话间,手不停指着尸体和文愫心。
“但是,我们也打不过你啊!”老三笑着指出一个致命问题。
这时,高赞爽朗地笑起来:“哈哈哈!”他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胳膊,接着说:“我们可打不了啦!”随后与身边的兄弟相互对视,似是暗示着什么。
老二明白大哥的意思,但他不能由着他大哥做好人:“可文愫心我们必须带走!”
“凭什么?”文愫心不服。
老二镇定地分析道:“第一,你本就是我朝要犯。其二,邹平已死,若就这样回去,我们可能面临着杀身之祸,若将你送到边境官府,我们或许能免去死刑。”
听到这,文愫心更加不服,她大喊道:“可我是被冤枉的!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她转头要走,却被胡岩拦下。
“你们可以放任真正的恶徒逍遥法外,却不可以拯救一个受冤之人?”她指着一旁的邹平,哭诉道。
若究其事实,文愫心的罪过远远不及邹平,这当然令文愫心心有不服。她上过私学,她老师是京城有名的先生,再加上,她的父亲也是位有涵养的墨客儒生,自然就受良好的教育所熏陶。但经过她父亲所遇这一劫,她明白了官府的不通人性,越是往上走,关系也就越密,如同一张网,将所有的事情牢牢禁锢在他们手中。她曾上诉,祈求官府重新查办他父亲的事,可结果无人问津,最后只得来父亲被杖刑的消息,后来,母亲也经受不住打击,病发去世,只剩她苟且于世。
可她必须活下去,才有机会为父亲正名,在这之前,她必须想办法逃走。于是她抹去泪水,正气凛然地问:
“我想问,那邹平苛捐杂税,勾结那王瀚一起敛当地老百姓的财产,算不算一项重罪?”
“为达到贪污目的,不惜杀人,算不算重罪一条?”
“强抢民女,又算不算一条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