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凡所指的，便是之前遇到东方璇那会。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东方璇是有方向的，这在充满黑雾的万古遗迹内很不寻常。

“我……”

东方璇有点支支吾吾。

随后程云凡便发现，眼前的这位女子眼神有些不对，似是有些无声。

难道？

根据自己的猜想，程云凡便尝试屏气凝神，缓慢的向着东方璇的方向靠近，而东方璇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并没有向后退。

这也验证了程云凡的猜想。

眼前的这位名为东方璇的女子，很有可能是一位瞎子，她所用的探视方法很有可能是靠灵气铸就的心眼。

而这心眼自然可以探查灵气的方位。

但是这种方法，在很大程度上需要极强的精神力，若是精神力不够出众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大千世界天花乱坠的灵气搞疯。

眼前这人，也不简单。

“你是不是有探测的能力？”

东方璇一惊，立马发现程云凡的距离已经贴的很近了，因为程云凡修的是大道真炁，所以她一直都没怎么感知到。

她立马又后退了几步说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程云凡道：“当然是猜的，这么说你是承认咯。”

东方璇：“……”

一直以来，这都是她的秘密。

若是有人知道了，很有可能会利用她各种勘探，去寻找天材地宝或是各种传承，这对她来说肯定是个负担。

现在程云凡知道了，自然也要利用起来。

他猜测，这很有可能跟八卦之中的乾位有关，这也是他一直在寻找的。

当初青铜钟铃跟她说过，想要真正领悟青铜钟铃之上的道纹，就必须拥有乾位，天眼。

“你将此方法教于我，我就放过你。”

说完，程云凡立马拔剑，直接架在了东方璇的脖子上，论杀人他是认真的，绝对不会因为眼前这人是一位女子，便会手下留情。

东方璇瞬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从小到大她打架能力一直很薄弱，如今面对程云凡更是连生存的能力都谈不上，双腿不停在抖。

“我说我说，你先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