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程云凡第一次在剑法上不如他人。

随即又是鸿蒙大道疯狂运转，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凡尘道的口诀，便立刻幻化出了一把鸿蒙巨剑。

巨剑有着超然的光芒。

即便如此，亦是被这神秘男子斩灭。

程云凡能很明显的感受到，神秘男子的剑法掌握了生杀之力，甚至已经超然若圣，连程云凡都有些捉摸不透。

但反正，很强就对了。

不知为何，他想细细琢磨，马上开始大脑晕眩，浑身上下立刻布满了青苔，仿佛在岁月中融入了自然一般。

“不好！”

鸿蒙道海中的青铜钟铃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立刻感受到了威胁。

“你没事吧？”

回过神来，程云凡已经从那浩瀚之中抽离出来，整个人坐在地上浑身长满了青苔。

而书翁，正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

“没，没事……”

“拍一拍身上的青苔吧，哎~”

书翁看着眼前这少年，心中百感莫及，想着一个获得东耀纹章之人，怎会如此快速的便出了浩瀚，甚至还浑身长满了青苔。

“老前辈，我这是怎么了？”程云凡有些不解。

“哎，刚才你看的那片浩瀚，是圣书的内景，悟性越强因果越高，就越能看清你想看到的东西。”

“那刚才？”

“刚才你只看看经历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便已经从内景中出来，并且身上还长着岁月的青苔，这是反噬的证据。”

程云凡心中一惊。

原来刚才已经遭到了反噬，那神秘男子的剑法难道如此神秘吗？

他的内心略微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发生的情况完全不是他所能了解并且掌控的。

但是在迷迷糊糊之中，他好像听到了青铜钟铃的声音。

也许青铜钟铃知道些什么。

内心盘算着，打算待会离开藏经阁后问问青铜钟铃。

“那前辈，我现在该怎么做？”程云凡问道。

书翁重重的叹了口气。

“东耀纹章已经与你的命运绑定，也许真的是东年皇看走了眼，不过没关系，日后你想来藏经阁也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