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奕一离去，程云凡便开始上手抚摸这石碑。

石碑的字苍劲有力，每一个字摸起来都让他感觉到万古的孤寂，显然这石碑存在的时间已成亘古。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他感应着石碑里面传来的大道真炁，总觉得跟自己的凡尘道有些相呼应，便斗胆一试，将真炁注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吟唱着《凡尘道》的经文，程云凡感受着大道的炉鼎。

“咚！”

他仿佛看到了青铜钟铃在大道中回响，释放出万古的回音，轮回万古不灭。

“难道说，这石碑是一枚青铜钟铃所化？”

青铜钟铃共有九枚，程云凡手中也不过就两枚，自己跨越大千世界也不少，第一次遇到跟这一样的气息。

但关于青铜钟铃的消息，程云凡除了从老子那边得知以外，其他地方几乎闻所未闻。

但现在自己面前完全是一座石碑啊。

《凡尘道》慢慢运转，程云凡也渐渐感受到石碑传来的威慑。

但这威慑并没有杀意。

“看来这凡尘道的确有用，想来石碑的主人当年也修行了此道，否则为何会有相互呼应的感觉。”

这相互一呼应，程云凡感受到体内的道海在澎湃，竟然有些提升了。

要知道，上次被大道惩戒之后，被一种很奇特的禁制压制住，明明可以修炼却根本无法提升。

程云凡干脆紧闭双眼，认真感受大道。

直到他完全将《凡尘道》念诵完毕，这石碑突然迸发出惊人的真炁往外扩散，揭开了周围的沼气。

随即这石碑上方升起一具灵体，形态巍峨器宇轩昂。

“难道，这就是人皇大帝吗？”

程云凡心中一惊，赶忙鞠躬拜礼，若此灵体真是人皇大帝，那他对人族的贡献绝对是万人敬仰。

“晚辈程云凡，拜见人皇。”

灵体腾空，占据在石碑之上。

“吾并非人皇，而是石灵。”

“石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