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程天命的日月天地灵根，夺走了日月之造化汇于己身。

导致日月圣地反而开始黯淡。

“那这个清战……人在何处，我倒是挺想见见的。”

程云凡说着这个名字倒还有点不太适应，毕竟和之前那个清冷的父亲清战同名，总觉得怪怪的。

“你们知道为啥清战这名字，一个家族偏得用两个？”金蝉子问道。

其实历史上，历代的清家家主的名字都为清战。

张恒解释道：“清战只是一个代号，清家历代选出继承者，都会赐名为清战，在族中作为培养。”

“那这清战，其实已经是清家神女了？”程云凡问道。

“对，本来是清冷与程家联姻的话，清家就不需要安排这下一位神女了，但可惜……”

清战的天赋与清冷差距巨大。

但是她却是除清冷以外清家年轻一代最强的天赋，所以只能她成为清战。

“各个都是绑架在家族之上的傀儡，家族就那么重要？”

程云凡感叹着，这个世道皆是如此。

遇到的形形色色之人，修炼仿佛全都不是为了自己，被太多东西牵连。

“不仅如此，因为清家其实成名不算太久，势力单薄，所以这代号内其实有着每一代的传承与意识，只要继承就算是剥夺人权了。”张恒继续说道。

“嘶。”

金蝉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行为不亚于夺舍，清家为了每一代家主能更强，代代相传的使用次代号来传承。

清战到底是谁，都得打个问号。

“我听闻金蝉子为转世灵童，可惜我本人不太信转世，我怎么感觉你这种行为也和清家差不多呢？”

程云凡突然峰回路转，将矛头指向金蝉子。

在程云凡看来，这世间绝无存在转世。

若意志还可存续，为何不涅盘重生活出第二世，反而选择一切重来转世呢。

所以金蝉子这种行为，程云凡觉得与意识夺舍并无区别。

金蝉子只是笑了笑。

“我佛教却有来世，我们一生苦渡只为几世轮回，此乃我佛教真传，小友实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眼见二人也要吵起来，张恒便岔开话题，说道：

“走吧，我们去看看方圆擂台，听说这一战是万花圣地与姜家一战，也是最后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