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库姆质问试图私自离开的人时,他们却如此回答。
"谁告诉你的?我并没有确认信使的到达。"
"我有这种感觉!我必须走!"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学会这种方便的魔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感知到弗里基亚的迎击军也不错啊。)
虽然海库姆脑中冒出这样的嘲讽,但面对贵族,他也无法继续追究下去。(比起默默消失的家伙好多了)只能这样想。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最终他成了拥有最高指挥权的人。
对于败退者们来说,他能成为指挥官是一种幸运。海库姆努力公平分配剩余的兵力,并鼓励那些快要崩溃的士兵,带领他们走到这一步的正是海库姆。
然而,他们的行程以一种粉碎他们希望的方式结束了。
原以为可以逃入的洛阿津,城墙的一部分已经崩塌,看起来似乎已经无法运作。即使城门敞开,也只有被拿着武器的市民凝视着,没有进入的意愿。
海库姆的困惑无可奈何。他不能让士兵休息。带着微弱的希望,他们转移到南边,面对着洛阿津,并绕过东部平原,那里是与霍尔茨莱因军队对峙的国军。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陷入这种局面的。但他知道唯一能求援的对象就是国军。警惕着霍尔茨莱因军队的动向,他们合流后,海库姆立即请求提供食物。
"没有那种东西。我们也在抢,只能逃……战斗。"
接纳他们的指挥官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无论如何挽留也没有用。
"那我们没法战斗了!"
"那就至少当盾牌吧。你们是败兵。要知道,你们注定会被上帝审判。"
目送着那位颇具轻蔑的指挥官离去,海库姆目瞪口呆。他找来附近的士兵询问了导致这一局面的原因。结果表明,他们并非遭受冷遇,而是处于无奈的境地。
面前是霍尔茨莱因军队,后方是弗里基亚军队,城墙内还有敌人。他们处于四面楚歌之中。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兵力有限,又带着饥饿的士兵。海库姆感受到了绝望的真正含义。
被征召的农民似乎已经想回家了。他们或许还有希望。但他希望能想办法安置跟随他的正规军士兵。他们共同承受了痛苦,这也增强了他们的团结感。
他们必须鼓足最后一丝力气,决定是逃跑还是坚持。这些念头在海库姆脑海中闪过,他与附近的士兵交换了眼神,进行了悄声的商议。现在是忍耐的时候。他试图用这样的话语安抚所有人,等待机会。
然而,局势并没有给予他们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