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误会。被判决的是你,而不是我。"
"你是谁啊!"
令人恐惧的傲慢态度,与负责战争的首席官员完全不同。
"我是霍尔茨莱因军司令官,王太子克莱因。请注意你在这里的言行。如果你继续影响大家的心情,我也将不得不采取严厉措施。"
"哈!像你这种肉墙家族的小子,竟敢对我发表意见,真是可笑!"
这番言论足以激起大家的不安。
"您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别人理解您的立场呢?您已经没有任何权力了。如果您老老实实听从我们的指示,您就能活下去。您难道听不懂吗?"
"愚蠢。我只受神的命令。只有神的话能束缚我。对我下狱就是对神吐口水。天谴将会降临在你身上。"
鲁凡坚持自己是神使的后裔,重复这一核心论点。
克莱因也感到厌烦。他回过头去看加拉特亚,只能耸耸肩。既然他已经命令解开,再次命令戴上口套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斯坦纳伯爵,请问您能否教导这个年轻人如何说服这个家伙呢?"
"您在说些什么,殿下。如果他口才如此了得,我也早已成为文官了。"
多里斯登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完全是推卸责任的态度。
"让他安静下来很简单。断掉一根手指就好了。如果继续断,他就会越来越顺从。"
"这可有点过了。"
克莱因将加拉特亚的意见视为参考。鲁凡的脸色也有些发青。
开始感到相处很愚蠢的叶凯大声叹息时,一些像是军人的俘虏发出了声音:"啊!"、"银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