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峻询问一旁的通判程恩。
“回大人,陛下昔日收罗李氏皇族迁往济临城,不应该会漏掉他。当初陛下可是按照他们族谱去迁的人。”
“恩。”
听程恩这样一解释,张峻也点点头。
“不过我们还是不能轻视,此次我要亲自去审讯李岸,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凉国孽种到底是不是真的。”
作为少数嘴硬分子,李岸身上的伤还是蛮多的。
“本人乃是居煌城知府,我现在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如若不然,你可要吃点苦头。”
张峻坐在椅子上,看着被绑起来的李岸,他没有理会张峻。
见他不识时务,张峻对狱卒说道。
“把他的左耳割去耳垂。”
得到张峻的命令,狱卒左手揪住李岸的耳垂,右手用小刀慢慢割下李岸的耳垂。
“啊!”
疼痛使李岸嚎叫起来。
“再把他的左手拇指的指甲拔掉。”
又是一声哀嚎。
“用烙铁去烫他的卵蛋子。”
还没等狱卒行动,这下李岸终于开口。
“别,我说,别烫。”
张峻挥手示意那个拿着烙铁的狱卒走开。
“我问你说,不然就烫你卵蛋子,再割去你的宝贝,让你体验一下当太监的感觉,然后发情的犬儿入你谷道。”
牢房里的狱卒有些震惊的看着张峻,奶奶的,没想到平时挺斯文的大人,是这样的变态。
“你到底是不是李震的儿子?”
“我是。”
“你们将我和他的问话记录在案,明白吗?”
坐在一旁的记录官赶忙点头。
“为什么凉国皇家族谱里没有你?”
“我是李震他亲姐的儿子。”
“你不是李震的儿子吗?”
张峻似乎对李岸的话,不怎么了解。姐姐的儿子,不就是外甥吗?怎么还成了李震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