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城里面的还是村里面的,他们经手的女人,也有几百个,也有几十个了,可从来没见过“银花”这么倔的!简直就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其他人挨过打,挨过骂之后,或多或少脾气都会软和一些,男人们下了狠手之后,再交给婆娘细心劝告,分析利弊……
这一招,可以说的上是百试百灵,毕竟这些女人也都知道,进了汩汩村这个贼窝之后,再想出去就难了。
更准确的来说,清清白白出去就难了,这个年代的女人,总是对贞洁抱有着莫名的敬畏,对男人来说也是一样的——干干净净的姑娘能买个好价钱。
在汩汩村男人的眼中,女人不是和他们一样,处于平等地位的人,她们是商品,是货物,是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东西。
或许……还是他们发财的帮手。
男人扛着木歆眠,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了一处房子里。这房子破的很,也旧的很,从外表上看,和其他的房子也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在这个房子的外面,围了七八个男人。
但进去之后就不一样了,不大的屋子里挤了十几个女人,个个脸上都带着沧桑和麻木。
那是岁月历经的沧桑,也是被折磨过了头的麻木。
如果单看外表,可能没有人会想到,她们也只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因为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属于年轻人的半点朝气。
可……这里站着的,年纪最大的也只有三十几岁,最小的更是只有十八九。
在这个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年代里,她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剥夺了这项权利与能力,沦为了男人的附属品,成为了只能依靠男人的莬丝花。
接过木歆眠之后,这些女人就手脚麻利的围了上去,先前把木歆眠送过来的男人已经退了出去。
……这是李地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