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其他旁观者,定然能识破他拙劣的演技,然而身为当事者之一的江澄,却深信不疑,真以为自己醉酒时对蓝曦臣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他赶忙安抚道:“我确实不记得做过什么,但我定会负责到底,你有何要求尽管提。”
蓝曦臣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佯装委屈道:“果真任何要求都可应允吗?”
江澄用力点头,一副敢作敢当的大丈夫模样。想来是他有所误会,竟真以为自己有能耐将蓝曦臣办了。
蓝曦臣上前揽住江澄,护着他退至床沿,而后将其按压在榻上。
他双手撑于江澄头部两侧,缓声道:“晚吟,说好的应允我任何要求,那么……”
江澄单手轻推蓝曦臣,另一只手半掩他羞红的脸,道:“不可!云深不知处禁止白日宣淫,蓝曦臣你贵为一宗之主,怎能违背家规。”
蓝曦臣直接压在江澄身上,在他耳畔低语:“昨夜你折腾了涣一宿,涣只是有些倦了,想与晚吟再歇片刻,晚吟莫要多想。”
“你!我什么也没想!”江澄的面颊涨得通红。
须臾,蓝曦臣便侧卧在江澄身侧,抱着他沉沉睡去。
江澄凝视着那张贴近的面容,这才注意到蓝曦臣眼底有些乌青,想来的确是整夜未合眼。
他抬手将散落在蓝曦臣脸上的发丝拨至一旁,指尖轻触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他们不像魏无羡和蓝忘机那般可以终日相伴,虽彼此倾心已久,但能如此亲密的时机实乃难得。
不知不觉间,江澄也依偎在蓝曦臣怀中睡下。
待他再次醒来,竟见蓝曦臣的手伸进他衣襟,他惊得忙护胸口,警觉地望着蓝曦臣,喝问:“你作甚!”
蓝曦臣轻笑,答:“天黑了。”
云深不知处禁止白日宣淫,但此刻天黑了,便不算违反家规。
别看蓝曦臣素来温柔,于床笫之事,他毫无温柔可言,用凶猛形容都算委婉。
不过想来也是,他与江澄相处时短,禁欲太久,猛烈些亦属正常,就是苦了江澄的腰了。
次日清晨,江澄伏于床上,动弹不得,经一夜折腾,他只觉浑身骨节似要散架。
反观蓝曦臣,却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