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蓝启仁需与蓝廷商议祈福事宜,蓝景仪又被托付给江澄照看。所幸他长大了些,不再像从前那般动辄哭闹不休。
但蓝曦臣意见颇深,每当江澄抱着蓝景仪,他便不理睬他了。
蓝曦臣如同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蹲在江澄腿边,道:“晚吟,你别总抱着景仪,也抱抱我可好?”
江澄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道:“堂堂前朝太子,当今亲王,如此行径,成何体统。”
蓝曦臣挤进江澄双腿间,攀上他的腰肢,道:“谁都不许和我抢晚吟,即便是小孩也不行。”
他强行挤过来,江澄只得将蓝景仪从腿上举起。
见此状况,江澄无奈至极,单手将蓝景仪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则抚上蓝曦臣凑近的脑袋。
蓝曦臣仰头看他,忽而立身将江澄扑倒在榻上,蓝景仪也被他顺势扔至一旁。
“蓝曦臣!”江澄心中一惊,光天化日之下,且有蓝景仪在场,蓝曦臣当真是越发胆大妄为了。
蓝曦臣紧紧抱住他,并未有其他举动,只道:“涣只是想抱抱你,别无他意。”
江澄见他确实并无其他行为,便也冷静了下来,叹息一声后伸手回抱住了蓝曦臣。
蓝启仁虽对二人关系并无异议,但扬言成亲之前不可彻夜同处一室,二人不敢忤逆,无奈之下只得分房而睡。
蓝曦臣本欲趁夜溜过去,怎奈屋外有侍卫把守,恐被蓝启仁察觉,只得作罢。
又因蓝启仁等人需与蓝廷商议要事,常将蓝景仪交与江澄照看,因此,他已许久未如此将江澄抱在怀里了。
平日夜里,他总喜欢闻着江澄身上的莲花香入睡,没有他在身侧,蓝曦臣实难入眠。
被丢在一旁的蓝景仪看着眼前相拥的二人,好奇地爬向他们。
江澄与蓝曦臣并未看向他,他也不哭闹,安静地在二人身旁玩起了他们的头发。
不知他从何处拿来一条极长的白布条,悄然将蓝曦臣的头发与江澄的发带系在一起。
所幸他力气小,也不会打结,只是松松垮垮地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