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仪疑惑道:“这又是什么?”
金光瑶道:“怀桑上头时给你写的回信,你可以看看。”
蓝景仪好奇地打开信纸,这与他收到的回信大不相同,此中满是对他的宠溺与情意。
尤其是空白处的画,竟是顶着兔耳朵的蓝景仪。
金光瑶取走他手里的信纸,叠好重新放回箱子,道:“这本该是要寄给你的,可他临时反悔,想烧,却又舍不得,便存了起来。”
他将箱子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回来时,蓝景仪还坐在那发着呆。
想来是一时之间无法承受这喜悦,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其实很早之前便对他动了情。
但无论是当初的聂怀桑,还是如今的聂怀桑,他们都不会选择对蓝景仪表明心意。
蓝景仪自言自语道:“如此,我与怀桑哥岂非是两情相悦?”
金光瑶轻拍他的肩,道:“此事万不可表露出来,就如此藏在心里,自己知道就好。”
蓝景仪抬起头望向金光瑶,不解问道:“我们相互倾心,为何不能说?”
金光瑶道:“只因你是太子。”
闻言,蓝景仪垂下了头。
千错万错,全是这太子之位的错。
多年兄弟因这太子身份对他疏离,如今又因这太子之位,连心中所爱也不能表达。
金光瑶叹息道:“其实,你们如此相处,也挺好的,怀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蓝景仪沉思许久,突然猛地站起身来,倔强道:“我偏不!”
说罢,他便冲出书房,直奔祠堂而去。
金光瑶瞧着已经比他高的蓝景仪,无奈自语:“我白费口舌了。”
不过,这也是他意料之中。
以蓝景仪这性子,哪里是能听他话的,或许只有聂怀桑能劝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