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谋夺跟脚财产之事,完全说得上是恶举,哪怕是荀家真的关注此事,也只会对陈夫子的表现感到满意,而不会迁怒陈夫子。
“所以,贵胄想要达成什么目的,根本不用费心,或许,一個眼神,就能让底层之人永远坠入尘埃!”
陆长生再次体会到了官本位的世界,掌权者的恐怖。
只有同为官位之身,才能避免这种情况。
“夫子说的有理,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要求教一下!”陆长生也不动怒。
他知道,不管任何时候,动怒,都无法解决问题,只会让局面朝着更加糟糕的方向走。
见他这般心平气和,陈夫子表情都缓和了下来,变得如平时那般慈眉善目。
“你问吧,我陈以夫虽然没能中举,但那不是我的问题,你的问题,我想还是能答上来的!”
陆长生笑道:“听闻陈府的跟脚,除了陈氏学堂之外,还有一家酒楼,一家书店,长生跟脚浅薄,身为夫子的晚辈,想必也见不得晚辈沦为底层童生吧?不知,夫子能否将这些东西过渡给长生,长生必然记下这份人情!”
陈夫子的表情顿时拉了下来。
这话,几乎可以说是在重复自己的话了。
“看来,你是没弄清楚状况!”
陆长生无奈地道:“夫子都不愿意,晚辈自然也不愿意,不过,晚辈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因此,能否给晚辈一点时间考虑考虑?”
陈夫子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看来,你也是个知理之人,好好考虑自然不是不可,不过,时间可不要太长!”
陆长生点了点头。
气氛顿时从紧张变得融洽起来,而似乎为了弥补心中的亏欠,陈夫子还特意亲自招待陆长生,好酒好菜供应,在陆长生走之前,还塞了一些银钱。
不过并不多,只有十多两。
“好大的手笔!”看着荀子袖里的银钱,陆长生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就在他往回走的时候,陈府内堂。
十多个人坐在四周,看着中间的侍女身着薄纱起舞,旖旎霏霏。
片刻后,陈夫子走了进来,搂过一名侍女,往怀里蹭了蹭,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露出一脸的享受表情。
可惜,到了他这年纪,也就只能过过手瘾了。
因而,不一会,只能一脸无奈地松开手,让那动情的侍女露出一脸嗔怪之色。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