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连连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奴婢不敢欺瞒皇上,奴婢说的都是真话,皇上饶命,皇后娘娘救我。”
皇后任由竹枝被拖走,慢悠悠开口:“没想到皇上如此信任谦贵人,谦贵人倒也罢了,只是皇家血统不容质疑。祺贵人怀的若是公主也就罢了,若是皇子日后难免受人诟病。”
谦贵人捡起竹枝遗留在地上的玉佩“皇上明鉴,此物是臣妾娘亲留给臣妾的,臣妾思念母亲时便拿出此物聊作安慰。臣妾以为搬家时丢失了,臣妾还伤心了好一阵,没想到竟是被竹枝偷走了,还编造出这么一段故事来。幸而皇上耳聪目明,不会被奸人蒙蔽。”
皇后不死心道:“谦贵人平时看着不声不响,没想到深得龙心啊。皇上,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啊,皇家血脉不容混淆。”
皇上冷冷地看着皇后“难道在皇后的眼里,朕是如曹贼一般奸诈多疑之人?”
“臣妾不敢,臣妾是皇后,有责任确保皇家血脉纯正。”
谦贵人眼含热泪,一副柔弱模样“皇后娘娘,竹枝的诬告原本就是无稽之谈,臣妾没有做过的事,你要臣妾如何自证清白呢?难道要臣妾杀死自己的孩儿?”
谦贵人装模作样,皇后一时气恼口不择言“谦贵人,你敢指天发誓你没有爱慕富察侍卫,你敢发誓你甘愿做皇上的妃嫔?”
谦贵人装作懵懂:“臣妾不知娘娘此话何意,皇上富有天下,是一代伟人,能被皇上看中,臣妾三生有幸,说什么甘愿不甘愿的,难道在娘娘心里皇上并非良配?”
皇后暴怒:“放肆。”
谦贵人眼里的热泪,终于滚落“皇后娘娘,所谓婚姻不过是儿时父母的戏言,既无聘书也未下聘,且臣妾素日谨守规矩分寸,从未逾矩,皇后娘娘为何非要让臣妾背上荡妇之名。”
皇后还想辩驳,被皇上打断了:“朕之所以信任谦贵人,是因为四月二十,富察子骞在替朕办事。朕相信富察侍卫的为人,富察侍卫光明磊落,满腔抱负,定不会囿于儿女私情,更不会行苟且之事。今日之事到此为止,皇后累了,以后后宫之事还是交由贵妃和敬妃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