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看着摊子疑惑的说道。
“**(蒙德粗口),竟然是他!你还敢回来!”
身旁的温迪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这,温迪阁下,您认识这人吗?”
琴团长看着温迪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这下破案了,没猜错刚刚温迪去见的人就是他吧,怎么,他是打翻了你的苹果酒,还是顺走了你的风神酿?”
迪卢克看了眼摊位旁戴着面具的帅气老板,颇感兴趣的说道。
温迪没有理会迪卢克,而是黑着脸快步走到摊位旁,气愤的说道。
“你还敢在这摆摊,看看你干的好事!”
说着 还指着身上那些被染成红色绿色的地方。
“欧呦呦,这不是我的好朋友温迪先生吗,哎呀之前纯粹是意外,这样,为了赔偿你,我白送你一瓶爹打酒,怎么样?”
安恒笑着看了看温迪,同时递过去一瓶爹打酒。
“嗯?这是酒,能喝吗?”
温迪顾不上生气,接过了安恒递来的酒闻了闻。
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直冲温迪的天灵盖。
“爹打酒?老板,你的字是不是写错了呀。”
派蒙站在一旁疑惑的问道。
“哎呀,没错,就是爹打酒。这样,我问你, 跌打酒是什么时候用的?”
安恒瞄了眼飞在天上的应急食品,不怀好意的问道。
“这…摔伤的时候吗?”
派蒙揉了揉小脑袋,不确定的说道。
“宾狗!没错,那爹打酒呢,是什么时候用到的呢?”
安恒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
“这,被父亲打的时候吗?”
小派蒙不确定的回答道。
“no~no~no”
安恒晃了晃食指,不怀好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