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伯,你呀就是家中待惯了,脑子真和他人一样施展不开,本少这些日子看似悠游禧乐,拜帖频发,你以为是不干正事”,商陆脖子一歪,依靠了下去。
“这出来混呢,最重要的便是人脉,这城中豪强,领的是金家的牌面,见的却是我,几番相处,你看他们是更认商家六子,还是我商陆。”
“你们啊,眼界属实是窄,自以为我是受了门庭萌庇,在这京城看似如鱼得水,不过也确是,大家族出身就是爽啊,谁都给个面子“
“不过这城中局势不也摸清了,什么得做,什么能否获利,这不全靠关系来的,做事呀,最忌蒙头就干,金家强盛,生意遍地,可金家模式强势的是金家,不是我等,按照家族模式来,怎么和家族比”
“你别以为这试炼是各脉弟子之间,实则是要和本家过招,才有胜出之理啊”
商陆倚靠软垫,漫不经心说着,看似数落老仆,心思却也飘远。不知那李斯计划执行如何,8年已过,第一个五年计划该总结了。
“少爷见谅,是老奴着相了”,他与商陆不同,每次拜访,只在底下守候,少爷也人谈了些全然未知,少爷邀客而出,却是他张罗的,各种玩乐见在心底。
不免焦急了几分,跟在支脉侍候,和跟在主家侍候,那可不一样,他们这些侍从自然希望自家少爷可以胜出。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不是如此么。
“萧太宰与我一份凭证,凭此拜山自然入得地院,快些回去吧,本少乏了”,商陆打了个哈欠。
“遵命。”
太平山,位于太平城东北侧,放眼望去,山体呈现出一种宏伟的气势,山势陡峭,峰峦叠嶂。山间云雾缭绕,时而如轻纱飘逸,时而如浓烟滚滚。
山顶却戛然而止,削得极为平整,尤有院落,看不真切。
其主峰下,一座座山峰挺拔而立,展现出一种不可一世的磅礴气势。山势时而陡峭险峻,峭壁如削,令人望而生畏;绿色如茵,仿佛是大自然特意铺设的休憩之地。
在阳光的照耀下,山体的轮廓分明,色彩斑斓,仿佛是大自然最得意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