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锦袍公子发现时卦旗已至前胸,躲避不及只能尽力避开心脏要害。卦旗的旗尖“噗”的直接刺入锦袍公子的左肩,带起大块血肉,整个肩膀骨断筋折,左臂当时就已无法抬起。
锦袍公子惨嘶一声,借势向后翻滚,头也不回的御空逃离。
谢安年暗叫可惜,不过能再次重创对手已是极为难得了。马上收回铜钱和鬼头大刀,灰宝儿运起法力,紧追下去。趁你病,要你命,现在可不是讲穷寇勿追的时候。
锦袍公子心里大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个小兔崽子太狡猾了,他刚才是用什么东西刺伤我的?速度太快都没有看清楚。等本公子回过手来,一定生吃了你!
这次一逃一追就是三天三夜。
谢安年如附骨之蛆,锲而不舍,锦袍公子筋疲力尽,法力枯竭,储物袋里的丹药已经不多了。反观谢安年仍是气定神闲,一个炼气期他哪来那么多的丹药?谢安年心里正在感谢土豪白大哥,要不是白抱石的慷慨,灰宝儿估计早就累趴下了。
锦袍公子无奈,只能停下,转身面对谢安年,“道友且慢,我有话说!哎,我让你且慢,没听到么?”
谢安年哪管什么且慢?挺旗就刺。锦袍公子气急败坏的大叫一声,“你不讲武德!”接着转身再逃。
又是两天两夜,锦袍公子法力彻底枯竭,站在一座山前,喘着粗气,嘶哑着嗓子对谢安年大喊:“道友,且慢!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祁远风没有得罪过你吧?还请道友高抬贵手!”
谢安年果真且慢了一下,祁远风?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仔细思索下,忽然灵光一闪,那不就是牛角城南宫玉烟的新婚丈夫么?谢安年奇道:“难道你就是临江城祁家的二公子?你没死!”
祁远风也愣住了,对方竟然认识自己,“道友,你怎么会……我知道了,你就是跟那个小丫鬟在一起的小道士?当年被你跑了,没想到……”这句话里信息量很大,但谢安年马上听了出来,“原来当年临江城那四个黑衣杀手是你所派,是你要杀掉琴儿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