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这排牙印子小脸涮了一下红了起来。
“这...”段靳支支吾吾想说着什么。
可南宫婵根本没有耐心听下去,继续寻找新奇好玩的东西了。
两旁店铺的珠宝首饰,珍奇异兽,稀奇古怪的全给东西全给南宫婵霍霍了一遍。
段靳怀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手腕上甚至还挂着个鸟笼。
“南妹妹,我快拿不下了。”
后面传来了段靳的抱怨声。
“啊?我才买了这么一点点...”南宫婵望着还有很长的的街道神色不甘。
“要不...回去?”段靳试探道。
天色已经不早了,他腿脚已经有些酸麻了。
“不要!”
南宫婵撇撇嘴往前跑去。她刚转身就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
“哎呦!”
她揉着额头望去,是一个头发火红背着一柄大斧子的年轻人。
男人咧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没事吧,小姑娘。”
“没事。”南宫婵向后退了两步,神色警惕。
男人背后传来另一道声音:“洪雷,走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这是两块牛轧糖送给你,算是赔礼了。”
叫洪雷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两块牛轧糖塞到南宫婵怀里就神色匆匆的来开了。
街道上,带着刀剑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永宁镇,可是黑鸦门的老巢。
一时间涌现出许多来历不明的人,平静下的表象下暗潮涌动。
要变天了...
角落里的老者神色迅速变幻,刚才那几人皆是不凡,个个气息浑厚。他看到了布条露出衣角下的绣春刀。
他快步走进一家商铺里,二话不说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小厮。
“快回去送信,有客人来了!”
这里大多数产业都跟黑鸦门有牵扯,关系极为密切。
小厮看着桌上的令牌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这是长老令牌!他迅速从慌乱中恢复过来,郑重地点了下头。
老者走出店铺,暗叫一声不好!
“小姐没了!”
他脚下疾驰化作一阵风灵巧的穿过人群,浑浊的老眼来回扫视。
话说,南宫婵和段靳两人一路向西。
路被一群人堵死了,他们个个身穿黑袍,胸前绣有黑翼鸟,神色凶狠。
只见两个黑鸦门的门人从一家店铺里拖出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不管中年男人如何求饶,两人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
直到被拖拽到街道门口,中年男人才如同死狗一般被甩在地上。
“大人,再宽限小人两天!”
街道上无数人望了过来,瞬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人的租子三个月没交了。
黑鸦门的风评不好,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做。想走的人自然早就走了,能留下来的人自然想傍上黑鸦门发笔横财。
可老虎旁边岂是那么好待的!
带队的头目看着如同肥猪的店铺老板,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我宽限你,谁来宽限我?
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此人的发髻,从腰间拔出长刀。
“此人欠我黑鸦门三个月的租子,记住了!欠了我黑鸦门东西,只能用命来偿还!”
喊完,头目挥下手中长刀,寒光闪动,鲜血飞溅。
一颗大好的人头咕噜咕噜滚在地上,怔怔地盯着石板逢间的杂草。
众人眼神淡漠,毫不意外。
人群里的南宫婵盯着血涌如柱的无头尸体小脸煞白,大脑一时间失去了思考。她从小生活在南宫问天制造的美好幻境里,怎么可能看过这种血腥的场面。
在她的记忆里,黑鸦门的每个哥哥都是温柔可爱,万般呵护着她。和现在这些凶恶煞的人完全不一样!
众人瞧了过来,自觉的让开一条小路。
头目闻声看去,一个被吓哭的小姑娘?但当他瞅见南宫婵旁边的段靳的时候。
心中咯噔一声。遭了!
南宫婵他没见过,但是段靳他见过,左护法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