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条重大消息便迅速传遍了整个漠河镇,西平城三大世家之一的陈家大少,前段时间订婚的那女子,突然毁婚不见了,只在居住的客栈房间,留下一封退婚的书信。
书信内容大致是说,自己呈陈家之情,自当回报,但将一生托付于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她实在不愿,特立此书为凭,日后若有所成,必报答。
姜肆闻听此言,自然明白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乐芷。
对方伤及灵脉本源,恐怕就是因为有陈家的帮助,才没有沦落为一个废人。
要知道当初姜肆被废去灵脉后,都险些性命不保,也是经过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才参悟了跳过灵脉修行的,以体修道之法。
在姜肆所住客栈的一楼,许多食客都津津乐道的谈论着这件事。
池鱼一边吃着桌上的灵食,一边笑嘻嘻的对着姜肆贫嘴,“这陈家大少真是悲催,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儿,却看不上他跑了,诶!”
“一个男人私生活混乱,成天花天酒地无所事事,能看得上他,那怕是头脑发育不健全了。”姜肆笑了笑,也是直摇头。
这一上午,他也是听了不少关于这其中的事。
只能说这种货色确实配不上乐芷。
“也是,不过我听说他那未婚妻是个绝色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极品灵脉,这样的女子,能配得上的男子怕是屈指可数。”池鱼说着,将一枚灵果塞入嘴里,咀嚼着,那双大大的耳鳍扑闪扑闪,显得非常可爱。
姜肆还是头一次认真观察这小丫头,她的耳鳍居然会动,倒是无比稀奇的一件事,搞得姜肆特别想逮着摸上一番。
见姜肆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池鱼有些疑惑,“你看着我笑干嘛?”
姜肆被这一问愣住了,也不回答,还是那么默默的看着,只是笑容收敛了。
池鱼被对方这样盯着也有些拘束,吃东西也变得斯文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像是顶不住被一直看着的压力,池鱼终于低着脑袋,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姜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