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街道竟无一人察觉,似乎陈怀安的存在就如空气一般。
……
“狗子,你为何杀人!”
陈怀安刚刚赶到便看到本县的县老爷江流在审犯,脸色威严,只不过他的眼睛却有淡淡的忧伤。
狗子面对江流的审问,竟大笑了起来。
“我为何杀人?因为……我想杀啊。”狗子脸上有一抹疯狂的笑,但他的疯狂远不及陈怀安。
江流眉头微皱,语气严厉地说:“你这是要偿命的!”
狗子听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怕什么?我那是为民除害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狗子话锋一转,把矛头指向了江流,他已然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狗子的话让江流神情发生了微微的变化,但也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种变化一闪而逝,除了陈怀安,没人发现。
在狗子说完时,江流将他手中的惊堂木不自觉的向前推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但这细微的摩擦声却被陈怀安听得一清二楚。
陈怀安用笛子抵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大堂之上的江流道:“还有秘密。”
陈怀安看着端坐在高堂之上的江流严厉的说:“粗鄙之人,现在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官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狗子听后一改往日市井乞丐模样,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说你的儿子,江蒲,玷污林家少女那件事吗?如果真的是这件事,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江流听后瞳孔巨震,似是不敢相信狗子会这么说话,其实他刚才在暗示狗子,若是好好说话,他会放他一条生路,但狗子不知是没有理解,还是就是想和江流对着干,直言不讳的说出林家少女之事。
围观的人震惊不已,因为这事与他们知道的并不一样,他们记得当初据调查所说,林家之女是为殉情而死,没想到这里面竟有更深的隐情。
“江蒲?这个叫狗子的乞丐这么一说也确实很久没见到他了,平日里他就仗着他爹的不严作威作福,不知道玷污了多少黄花大闺女。”
“是啊,是啊,简直就是禽兽!”
“我呸,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