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今早是一个欺软怕硬之人,但现在,他敢直视江流!
“这还是你儿子自己和我说的,不过你也真狠,竟给自己的儿子易骨改容,只为他能活下去。”
狗子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江流很想直接给他判死刑,但现在他不敢这么做,正如陈怀安所想,有“大人物”来了。
“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一生清明,就算是我儿子犯错,本官也一视同仁,不会有一丝私心。”
“而且,我也没说那是我儿子,休要信口雌黄!”
江流说得义正言辞,但门外的百姓不信他,陈怀安更不信他。
“呵,林家之女就是被你儿子祸害的,你儿子一眼相中她的美色,想尽办法得到她,但林家之女始终不答应,你儿子便用强硬手段占有了她。”
“林家之女忍受不了这种屈辱,上吊自尽,这,就是当年事情的真相。”
“而且,你儿子和我说的时候,脸上尽是猥琐,连我看了他那副样貌都觉得恶心。”
狗子冷声说道,他现在只想在死前拉江流下水,因为是他儿子让他走上这条路的,他心中的恨无处发泄,但他觉得拉江流下水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一个是乞丐,一个是县令,怎么算他都不亏。
陈怀安感觉狗子有些不一样了,令他感到有些意外。
从最开始的挑衅他,到愤怒杀人,再到拖江流下水,他似乎根本没有把生死放在心上,按道理这种人最怕死才对……
陈怀安不知道狗子最开始是怎么想的,但现在不重要了,他感觉狗子不坏,可能是被江流之子江蒲带坏了。
“胡搅蛮缠,来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本官还不信治不了他这胡言乱语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