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安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了另一句话,“你在问我的的时候,不已经有了答案吗?”
陈怀安把选择权还给了黄渊,黄渊生长的环境,从一开始就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只是他的心不坚定罢了。
黄渊在问完问题后作揖行礼而去,陈怀安脸上浮现笑意,他知道黄渊的悟性很强,他也知道,黄渊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很快,陈怀安做好了饭,很热乎,只不过天上的雪有些不应景,它们会时不时地飘进做好的饭菜里,好在这雪不脏,否则这些饭菜也不能要了。
陈怀安盛了七碗饭,秦芸见此十分疑惑,问道:“就我们两个人,你为什么盛七碗饭?”
“有客人。”陈怀安淡淡的回道。
“有客人?”秦芸疑惑不解,她不记得陈怀安有什么要好的朋友,连他的邻居因为他的病不怎么待见他,何来客人?
“那等你的客人来了再吃饭吧。”
“不用,我们先吃。”
秦芸听言眉头微皱,给客人盛了饭,却不等客人,她所学习的待客之道不是这样的,但这里是陈怀安的家,她听这个家主人的。
秦芸拿起碗筷,陈怀安也吃了起来,今天老牛不知道被陈怀安栓在哪里了,不见踪影。
秦芸问陈怀安,陈怀安也不说,秦芸也明白,陈怀安不想说的事,再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于是她不再询问。
“吃好了吗?”陈怀安问道。
“嗯。”秦芸微微点头,她感觉陈怀安今天有些奇怪,但她却说不上来。
“欧阳芸。”陈怀安突然喊秦芸的假名,不明所以的秦芸带着疑惑嗯了一声。
陈怀安很少这么正式的喊她的名字,让秦芸感到十分不适。
“很累吧。”
“什么很累?”秦芸再次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陈怀安会说她很累,“我不累啊,现在有了亲戚可以避难,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芸从始至终都认为陈怀安只是一个瞎子,一个瞎子又能做什么?纵使今天陈怀安的行为举止再奇怪,她也没有想过陈怀安早已知晓她的真实身份。
“来自皇叔的背叛,敌国的压力,不断入侵的细作,没有可以相信的人,这不累吗?”
陈怀安一字一句的说出,秦芸脸上的表情由疑惑逐渐震惊,她不明白,一个瞎子,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随后,她声音冰冷的问道,“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你是云天皇朝派来的奸细!”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一定不是云天皇朝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