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眼前这个狡诈之人不可能不懂,想到这思路清晰了,又想了想自己那半个师父的事情,也不着急。
“你既然提到了,我便与你说说,不会让你抵命,若是有人是不是让你抵命我也不知,弥补,你会有机会的。”
项牧一脸狐疑,完全对这她的话理解不了,有人让自己抵命?现在就要弥补?
见他一脸疑惑,也不纠结这事,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日后之事不必纠结,你用今日夺人之口的手段来诓骗于我,我不是那谦谦君子,知其意而不言。”
“你真的想知道?”
“自然。”
项牧扶额,低头沉思,脑子飞快运作。
若是他说为军国百姓之事而忧、为新政改制而忧,只是于深夜的寒风飞雪中思虑这些事,完全是是景不对事,没有说服力。
脑子里走过无数的东西,发现都不对,刚才那个理由才是最好的,可是已经被她识破了。
他慌了,不再淡定了,找不到任何理由,脑子变得空白了。
许久许久。
眼前之人唤醒他。
那佳人见他抬头后眉头紧锁、双眼微红,眼神中有些许无奈,许是觉得让他现此狼狈模样,心中得意,那倾国莞尔映入那少年眼中。
这一笑似在那少年心中开了一朵洁白无瑕的花儿。
这一刻将那些不美好与无奈统统扫除了,将心敞开,那少年松开锁住的眉头,微红的双眼变得温柔。
“前几日我在一个不对的时间、地点看见了一个不该见到的人。”
江若若见他表情跟语气变化如此奇怪,心中疑惑,“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
“在星夜子时之后,在阁楼雪屋之顶,于娥影飞雪之下,那晚,轮辉与玉尘共舞,美酒伴倩影同赏,让我同今时这般,忘忧、忘情、忘我了。”
那佳人本以为眼前的少年说的是别的女子,本来就无所防备,可看着那少年眸中的深情。
她也心慌了,红粉的心怦然而动,不知所措,四目相对,双唇久久不再上下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