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是军国大策,性命攸关的之事仍有缓冲的余地,何况这一块小小馕饼,本就不是稀罕之物,一件小事而已,莫以善小而不为罢了。”
“我是带头人,整个西南都看着我,项盛的身份又不好出面只能把自己弟弟卖咯,不然我这个带头表率的人名声不就不好了嘛。”
见他耐心解释,也看不出她在逗他,将那个藏着的红豆糕扔给他,拉着青微、颖儿往前走。
“既然这样,你今晚还是多吃点,明天开始咱们的膳食可以正常了,跟颖儿妹妹一样,省得你肚子里油水多,嘴巴油腻腻的。”
“一样就一样,红豆糕你不是吃完了吗?~~~~~”
“本姑娘留了一块,当是送给你的最后佳肴了,咯咯咯咯……”江若若银铃般的笑声传到项牧耳中,赶紧追了上去........
“什么最后佳肴,乱讲,难道我不懂去外面……”
……
又过十几日,圆桌会议再次开启,各个负责人将所有准备工作开展情况向他汇报。
项牧也提前做好功课将他们所遇到的大方向棘手问题都预想了一遍。
项盛关于新政的事,那些世家贵族、官贾权贵从首京得到一些消息,有想逃出西南的、有要过来找项牧理论的、有想抗争的。
广招天下人才有起色都在观望,天下还有不少文人士子以及为官者骂项牧,不过这些都是些有家世背景。大部分文人士子想从政的都是说他好话,还有百业之人才基本上都是说项牧好话。
“这些都是意料之中,太子、魏王、文相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文相按理说应该要给我回复了呀。”
“将军说得不错,文相并未多说,只说下个中旬新政应可实施。”项盛将密函递给他。
简短的几个字,“元月中,新政可布!”
欣赏这字迹不禁称赞道:“这天下文人之首的字就是秀气呀,就是偏大一些。”
项牧可不知道,首京那文相的女儿可是学着他爷爷的笔法练了将近一个月了。
只不过他爷爷这几十年的功力,一个月怎么可能学得来,只好把字写大一点,看起来没女子写字那种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