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牧笑道:“问啊,今日过来不就是老师千里奔袭给爱哭鬼学生解惑的嘛,若不多问问岂不是亏了?呵呵呵~~~”
“就你俏皮话多,叔母都说我了,就是你教的。”囡囡怪道。
“嘻嘻~~~你要是不聪明能学了这些俏皮话去?还怪我。”
“就怪你,我还想问,你现在为什么不回首京呢?”
“现在不能回去,要帮皇长孙做一件大事之后才有理由回去。”
囡囡疑惑,“皇长孙及冠的时候不得回去吗?还要做什么大事?”
“及冠之礼在哪儿不能办?得都办些大事,这样不用皇帝召见,自己想回去的时候,皇帝跟天下都没话说的时候回去才是本事、才威风。”
囡囡担心道:“是不是又要打大仗?这样会不会像上次那样?”
项牧顿了一下,心里计较一番。
“不是大仗但是很有意义,不亚于一场大战的胜利,而且不用我出阵,布局好多年了很有把握,这是军机密务不能与你说。”
“那…那…回到首京后你怎么给我正名呢?”
“把我与你绑在一起,辱你便是辱我,不服的就打到服,打不服的那就杀掉!如何?”
囡囡见他语气平静似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一样,即便是皇帝都不如他口气大,哪有人能这么嚣张。
心里虽然极其开心,可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词。
“吹牛!看在你这么护着我的份上,就不用你发誓了,勉强相信你前半句话吧!”
“呵呵呵~~~那就前半句吧,还有什么问题吗?”
囡囡想了想前几日跟王昊南的相处,小心问道:“那你说这大家族的公子少爷是不是都是花花肠子多呢?见一个喜欢一个?日后嫁娶之时是由家族选娶的呢?”
项牧低眉细想江若若的事她应该不知道吧。
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