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牧知道阿娜尔丽跟默克拉的诸多疑问的,本质就是想着一口吃成胖子,后面什么都不理了,等着收成果就行了。
“你们得从我跟他的角度同时考虑问题,我是谁?我做过什么?他是谁?他做过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了解他,难道他就不会打听我吗?”
“只不过他一直在首京,而我除了在西南待过一年外,再往前,他去查我根本没有意义。”项牧喝了口茶继续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眼中,他能有多大的能量去查我?在情报信息方面他已经是劣势了,你们觉得他会那么容易相信我们?”
“还有我对崔瑾容一见钟情这事是发生在一个西南之首的大将军、皇长孙身上,我的身份可不是普通人,你们想东西能不能别这么理想化也不要那么单一。”
三人点了点头,默克拉率先开口:“可是,你如果这些事不说的清楚些,那真的发生事情了,你与他都没底,如何信得过?今天你们许多事都没谈妥,效果没达到,如何能成事?”
项牧笑道:“你们是否太着急了,是他急不是我急,还有时间,他总得回去仔细琢磨、下定决心呀,事关重大。他叫我不要去世子府找他避免给崔瑾容和皇帝不必要的误会,你们觉得是他不愿意跟我合作吗?恰恰相反,他想好了肯定会再来咱们楚王府的,咱们拭目以待。”
阿娜尔丽疑惑道:“那你现在什么都不做吗?”
“啧~~~阿丽姐~~~刚才他不是跟我说了嘛,去找文相,去的越快代表我对崔瑾容越痴情,对他的诚意就越大。一见钟情的事儿玄得很,信也得,不信也得,那咱就拿出点作为来让他相信嘛~~~刘飞备礼去文相府!”
“我还是不明白,赵硕要是真的不来你这了呢?”蒙国的公主又怎会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人情事理。
“不来就不来呀,那更好。”
“啊?这?不对吧?”
项牧笑笑不语,让她自个想去,他可没有义务什么东西都讲的透彻,汉人的人情世故、智慧聪明很多时候都不是看眼下。
这种博弈双方都是只有一次而已,只不过晋原王方面一直认为博弈的对手是皇帝而从来不是他。
丞相府!
“爷爷,您说这首词是他的吗?斗上百首诗,整个元宵就出了一首流传千古的词,这无赖想干什么?单单是为了出风头吗?他现在应该低调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