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奴家先给柴小公爷添一盏酒,作为赔罪,让您身边的翠娘侍候,给您来个皮杯儿,算是让她替奴家,孝敬您的了。”
说着,花娘向身边的小厮一努嘴,那小厮自然就去安排胡姬了,而另一个小厮,马上就递上一壶酒。
花娘也努力着,不让自己的一身肥肉,碰到任何人的情况下,而给把柴令武的酒杯斟满,并且,一个眼神递给了柴令武身边的歌姬。
但这时候,活泼的李震却喊道:“花娘,什么是皮杯儿啊?怎么是让翠娘代劳呢?你亲自侍候柴小公爷不行吗?”
而花娘马上一脸献媚的,捂嘴偷笑着说道:“李小公爷说笑了,奴家倒是想侍候柴小公爷,但就怕人家不让啊,还是让翠娘,给诸位表演一个吧。”
话音刚落,一脸害羞的翠娘,就端起柴令武的酒杯,说道:“柴小公爷,奴家这就侍候您,来个皮杯儿!
可您别欺负奴家啊,如果侍候得不好,可千万别迁怒花娘和奴家啊,可好哇?”
而柴令武这时候,都开始半醉了,自然听从眼前一脸害羞的小翠娘的话了。
他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欲拒还休,吊着些许胃口,才有别样的惊喜,自然点头答应。
而翠娘一口干了这杯中酒,但没下咽,而是嘴对嘴的,将口中的酒,送入了柴令武的口中,这样香艳的喝法,直接让柴令武血脉喷张了,刺激,新奇,还想再来一杯尝尝。
而当他要再来一杯的时候,全雅间的纨绔,都跟自己身边的歌姬,开始了这皮杯儿的喝法。
当然了,李宽把自己的酒杯端在手里,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不给自己身边歌姬任何机会,但当他看到自己身边的歌姬,拿起她自己酒杯的时候。
李宽却一把抢了过来,微笑的说道:“一杯不够,我要两杯一起喝,咱们就不用那皮杯儿喝法了,呵呵,慢慢喝才好。”
而李宽身边的歌姬,却皱着眉头,很是奇怪,端详着李宽,心想,为什么自己身边的这位公子,与其他人不一样呢?
一群胡姬到位了,她们直接围了个圈儿,让程处默半躺在中央,之后有捶腿,揉肩的,往程处默大嘴里送各种水果的,还有两个轮番实验皮杯儿的。
这可把程处默高兴坏了,让他得意的不断环视在座的各位,而直到李宽这边,程处默奇怪了,这赵王殿下,怎么和这歌姬,安静规矩的端坐呢?
两人还用筷子敲着酒杯,好像还唱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对唱一下。
而程处默一下就来了兴趣,只见他甩开自己身边的胡姬,将最开始从李宽身边离开的那个胡姬,从挂在自己身上的状态解放下来。
程处默几下挪到了李宽身后,将那胖胖的大脑袋,伸了过来看,又听了听,只看到李宽和那歌姬,有节奏的敲击着酒杯,李宽还忧伤的唱道:
“今夕是何夕,晚风过花庭,飘零,予人乐后飘零。
故地是何地,死生不复回 热血,风干在旧恨里,衣锦夜行,当一生尘埃落定。
飞鸽来急,那落款沾染血迹,夜半嘱小徒复信,言师已故去,星云沉默江湖里。
孤雁飞去,红颜来相许,待到酒清醒,她无影,原来是梦里,恩怨散去,刀剑已归隐,敬属江上雨,寒舟里,我独饮……”
唱罢,李宽一杯酒喝下去,好似心情此刻沉浸在这歌曲里。
而刚刚程处默的从胡姬堆里,往李宽这边移动的时候,在场的一众纨绔,基本上就开始停下各自的活动了,逐渐的开始安静的,听李宽那忧伤的歌调。
全场的人都开始围坐在李宽身边的时候,李宽才从自我陶醉中醒过来,而在他对面的歌姬都开始流泪了。
这歌姬抽噎着说道:“公子教奴家这曲子,本就是高兴的事,但奴家怎么越听,就越觉得悲伤呢?是奴家失态了,扰了公子雅兴,罪过。”
而这一圈儿围坐的纨绔都愣神了,原来这曲调真的能让人流泪。
而长孙冲首先问道:“表弟,你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以后你可得跟表哥说说,听着你刚才的曲子,怎么感觉你来自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