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府内府,今天迎来新的女主人,入驻的芳菲殿内,李宽醉眼迷离的,斜躺在主厅的桌塌边上,因为高兴,所以喝多了。
而若云和常晓两人,不断的在给李宽弄着水果和醒酒汤。
没办法,因为从外府到内府的路上,李宽开始说胡话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萧菲菲也没等来李宽给她揭下面纱,这个时代还没流行盖头呢。
更没等到李宽与她喝合卺酒,只等来“小醉猫”李宽,她期待的洞房花烛夜,看来更是没戏了。
常宣正在被萧菲菲训斥着,因为他作为赵王府的大总管,有直接责任,没有拦着李宽喝酒,这事儿有点儿闹大了。
而常宣还不能反驳,只见他不停的擦汗,听着萧菲菲的训话,还得不断的点头称是。
但常宣顺着眼光看向李宽的时候,他似乎看到李宽在向他眨眼打着信号,这是何意呢?背黑锅?看来是这个意思,希望自己没猜错吧。
最后萧菲菲气呼呼的说道:“行了,常宣,你去其他两个偏殿说一声,殿下今晚喝醉了,就不去看她们了。
你最好是做好挨骂的准备,估计那两位,定不会饶过你的,不过,你也别担心,本宫回头会赏赐你的。
去吧,别因为她们俩的身份,就看低她们,知道吗?
如若她们不来骂你,你也不能盛气凌人,明白吗?好好去分说吧。”
之后,萧菲菲向常宣摆了摆手,让他退下,连带常晓也出去了。
若云为难的,看着将葡萄皮吐得满地,当玩乐的李宽也皱起眉头。
之后,若云小心的问道:“王妃娘娘,奴婢可要留下照顾殿下?”
萧菲菲无奈的苦笑,说道:“若云你当然得留下了,本宫自己可弄不了这家伙。
咱俩把这醉猫架进里间去吧,看来本宫今晚得照顾他了。
若云,在外间安睡,本宫不叫你,你就老实睡吧,反正他估计再闹一会儿,也就该睡觉了。”
随后,萧菲菲微怒的看着李宽,说道:“行了,一大串西域的葡萄,我都没吃呢,都让你给吃了,还吐得满地是皮儿。
这醒酒汤,怎么喝下去也没个效果呢?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把自己醉成这样子啊?”
只见李宽一边傻笑,一边又拿起一个梨子啃了起来,说道:“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儿。
嘿嘿,没多少,也就十坛子吧,嘿嘿,贫道娶媳妇了,哈哈哈哈。”
萧菲菲实在是不想看到,这李宽的胡闹,一把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头,让若云在另一头帮忙。
好在李宽不是很重,两人合力将李宽架到了里间,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
之后,若云将李宽的靴子和外衣,很费劲的脱下来。
没办法,醉酒的人总是手蹬脚刨的,若云又将净水盆和温水壶,还有杯子放在床榻边的桌案上,然后就退下了。
萧菲菲则无奈的看着李宽,叹了口气,她正准备去给李宽,弄个毛巾擦擦脸。
结果李宽腾的站起身,从后面抱住了萧菲菲,把萧菲菲吓了一跳。
而李宽深情的在她耳边说道:“我是装醉的,嘿嘿,这样能让馨莹和瑶瑶都不会怪我。
更加不会怪你霸占我,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而萧菲菲侧目看着李宽,嗔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醉吗?
陪你演戏可真够累的,哼,我也是习武之人,还不知道能用内功,将酒气排出体外的道理吗?
我的赵王殿下,你也就骗骗那两位傻姑娘吧,好在府内,都已经统一口径,否则,回头还不知道你该怎么去哄她们呢?
再说了,我霸占你什么啊?你有那么好吗?哼,登徒子,脸面都不要了哈?”
萧菲菲虽然嘴上逞能,但脸却羞红了,心里更加甜蜜,因为今晚是属于他们俩的。
紧接着,李宽一把将萧菲菲抱起,直奔床榻而去,那真是:
红烛摇曳百合香,幔帐红尘滚滚长。
只叫英雄风流韵,女子羞涩俏脸庞。
而这时候,房顶上传来一声倔强的哼声,且内府的侍卫统领房内,燕无双也终究是一声轻叹。
次日清晨,李宽早早起来,在芳菲殿门前的小广场,练着他的拳法,他真是风雨不误啊。
而已经梳起妇人美髻的萧菲菲,在殿门口看着李宽,一副温情的样子,显得很是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