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王府,还请父皇照拂,儿臣,李宽顿首。”
李渊拿着李宽的书信,嘴撇到一边去,用质问的口吻,说道:“二郎,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朕的女儿就那么轻贱?还要嫁于那突利?
哼,一个前朝的公主,就比本朝的公主金贵吗?
这事儿想都别想,更何况,朕可没女儿嫁于那突利。
在宗室之中找个庶女嫁过去就行,这还是抬举那突利了呢,哼。”
李世民没有回答,但心里不断的暗笑自己儿子,是多么的调皮。
而他却同时喊过房玄龄和杜如晦,另外,长孙无忌也跟随,到了近前。
李世民笑着问道:“三位爱卿,可鉴定的如何啊?这国之宝器,我们可马虎不得啊。”
其实李世民作为皇帝,早就证实过了,走这个过场,完全是标榜他的正统皇位。
只见房玄龄和杜如晦都点头,长孙无忌捧着一个锦盒,欣喜的说道:“陛下,这玉玺是真的。
方才微臣与房相、杜相,按照典籍记载一一验证。
正是那传国玉玺,我朝终于得此宝器,天下安定,指日可待。
盛世来临,不再是空中楼阁。
微臣在此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祝愿我大唐江山万世基业稳固,社稷宗庙香火永传。”
说着,长孙无忌将装载着传国玉玺的锦盒,递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转手塞在李渊的怀里,稍显耍宝的说道:“父皇,这里面有宽儿一半的功劳,另一半功劳正是那赵德言。
父皇以为一个前朝的公主赐之,是赚是赔啊?
而且,李靖还保举那赵德言,日后去往辽东,为我大唐定辽东垫上一块基石,父皇以为如何啊?
突厥新定,我大唐一位公主将那突利的心,捆在我朝社稷之上,可为之?”
李渊根本没去理会李世民的话,他颤动得打开锦盒,不断的摩挲着传国玉玺。
李渊老泪纵横,这是多少年未曾见过的宝物啊。
而他又感觉自己失态了,作为一位开国之君。
虽然,他现在成为了太上皇,但他们父子的功绩,却在天下人眼中。
更何况,自己的孙辈也成长起来了,这个帝业传承,有着无穷的发展啊。
李世民给了长孙皇后一个眼神,这是让她来跟李渊商定要将哪位公主赐婚给突利,以安其心。
而李世民则领着自己的三位重臣下了台阶,与诸位朝臣勋贵一起庆贺,这场难得的胜利。
李世民端着酒杯,游走在朝臣勋贵的桌案前,这倒不是他作为皇帝拉拢人心的姿态。
大唐能成为古今最为开放的朝代,自有它独特的道理,包容,平等,不拘小节。
而李世民还时不时与身后的房玄龄说道:“房卿,你说今后北疆该如何治理啊?
朕担心一旦草原上的部族再次聚集,还会威胁我大唐边境。”
房玄龄呵呵笑道:“陛下,微臣以为,分而化之可为上上之策。
薛延陀上表归顺,突厥部族战将悉数归顺,拨野古三部归顺,且突厥亲我大唐之部族,还牢牢掌握在我大唐手中。
薛延陀不断压榨突厥原始牧民,这怎么让草原上的人口,有聚集的机会呢?
且辽东布局已然开启,消耗突厥部族的兵力,这本身就是一种治理。
况且,草原与我大唐开启边境往来贸易,他们完全可以不像以前一样需要打草谷。
以双方互换贸易的方式,满足其日常生活需要。
而靺鞨也在接触之中,他们不正在为我大唐而征战吗?
归顺是早晚的事,陛下就不要担心了吧。”
李世民不断的点头,他又看向杜如晦。
而杜如晦轻轻掩饰自己的咳嗽,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微臣唯一担心的就是,赵王与蜀王两位殿下的战事经验不足,是不是要派遣得力的统帅战将,去帮扶一下呢?
或者给他们配齐属官,以外藩的形式,暂时领军。
而陛下这边在草原建立都督府或者都护府,两条腿并走,才是更加稳妥的办法啊。”
李世民不断的点头,说道:“房卿与杜卿的建议很不错,朕在近几日就会正式下旨,军制建立,势在必行啊。”
长孙无忌也点头道:“陛下,微臣觉得房相和杜相所说,都应立刻提上日程。
而且,也可以将归顺的突厥将军用于其中,以震慑周边的小部族,他们的战力完全可以为我大唐所用啊。”
说完,长孙无忌向李世民挑了挑眉毛。